聽著宋寒的解釋，籠子外麵的王大富和徐貴生也是一臉的懵。
圓光術這種術法他們也會一手，隻是作用比較小，最多也就是幫人找找丟失的東西。
有時候自己看不到還要讓靈性比較強的小孩幫忙看。
往常精通此道者都要配合孕養供奉多年開光的靈鏡才能顯形。
誰家圓光術還能變成電視。
宋寒沒有理會懵逼的兩人，生魂無主，特彆這種也沒有太大執念的阿飄更是傻乎乎的。
這種由生物電場顯性的光電效應，自己用聲波去問，一個聲波一個電場，頻率都不一樣當然聽不懂他在問啥。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馬紮坐在電視機麵前，指尖露出一點金光點在電視屏幕上。
“我的尾款在哪？”
話音落下，電視屏幕上開始顯示出一個以史密斯為第三視角的畫麵，他正將好幾箱的現金，塞進保險櫃裡。
視角的餘光還能在裡麵看到不少的大黃魚。
宋寒見狀眼睛一亮，剛想起身去找錢，王大富見狀連忙道；
“宗主，船都搶到手了，錢還能跑了不成，咱們還是問問51區的事，他們為什麼抓我們？”
宋寒扭頭一想也是，他又坐回馬紮上，點向電視屏幕；
“你們綁架我們乾嘛？”
這次電視內現實的畫麵就比較淩亂，一會是他們全國各地到處跑著收古董的畫麵，一會又是實驗室的研究畫麵。
畫麵中李二虎那張大臉也一閃而逝。
最後畫麵集中在一個印有51區和cia標記的文件上麵；
宋寒扭頭問道；
”這上麵寫的啥？”
籠子外麵徐貴生瞄了半天還是有些看不太清楚；
“好像啥雙子星計劃，1961年，還有阿波羅，太陽係考古和史前文明挖掘的信息。
宗主，屏幕能放大點麼，看不清。”
宋寒搖了搖頭道；
“這人的腦袋不記事，分辨率不行，你看不清的也是他沒記住的，隻有個事物輪廓罷了。”
三人想了想又開始對著電視問七問八，買古董乾嘛？家在哪？家有幾口人？51區有沒有外星人？
隨著他們的問話，電視內顯示的畫麵也是亂七八糟的畫麵不停閃現。
有些是他的記憶的畫麵，有些乾脆就是他聯想的畫麵。
從這些不斷閃現的畫麵中，他們慢慢還湊出了一些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