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白好像要將這幾年受到的委屈不斷發泄出來,她在宋寒幾人麵前哭得是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宋寒見她哭得這麼傷心也感覺到了有些尷尬。
當年他們青雲宗改組得時候,集團子公司紛紛獨立,改頭換姓,直接關聯也變成了隱蔽得交叉持股,一般人還真找不到他們。
“她說的道觀寺廟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幾年本座不在江湖上冒頭,江湖人已經沒有本座傳說了?”
徐貴生撓了撓頭小聲道;
“這些年經濟掛帥,全國主要名山大川道觀佛寺除了幾座主庭之外,大多都被改造成了風景區,被當地政府收回了所有權,開發旅遊經濟。
現在裡麵都是打卡上班的工作人員,正兒八經的佛道兩門修士,大多潛修內院或者在學院進修,拿著磚頭去找人,的確不好找。”
徐貴生的話讓宋寒有些傻眼。
“這還是我的鍋了?”
房間外麵,王大富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宗主,市局那邊打來電話,說海市有人打過招呼,讓他們將人放了。
他們查看了一下對方檔案,沒有發現違法行為,資料也都經過了核實,想問問宗主的意見。”
宋寒驚訝道;
“現在混黑社會的要求都這麼高了麼?
逼良為娼,跨省抓人都在程序上找不到問題?”
王大富點了點頭。
“目前看起來是這樣的,如果不是現在混社會的要求比較高,當年宗主大哥也不會跑南省混社會沒兩天就被人家武警支隊的抓去抽了一宿。”
王大富的話讓夏小白格外緊張;
“我沒有結婚,他們都是紅樓那邊的黑社會,結婚證是假的!”
王大富慢悠悠的看了小女孩一眼,淡淡道:
“查過了,是真的。”
宋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看著夏小白問道;
“既然你娘將信物傳給了你,本座的因果也轉到了你身上。
說出你的願望!”
夏小白聞言呆呆得看著宋寒得麵容,驚喜道;
“什麼都可以麼?”
宋寒嫌棄的瞥了夏小白一眼;
“以身相許不行。”
夏小白有些失望得將目光從宋寒臉上移開,小聲問道;
“能幫我打贏官司嗎?
我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宋寒點了點頭,讓大罡帶人去洗漱一番,等整理好儀容後,夏小白一身素色長裙的麵容讓所有人眼前都是一亮。
“怪不的跑了幾次都被抓回去,沒想到還有一張卡在審美上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