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檸,這般事,你竟還藏著掖著?”
“解釋,不過是欲蓋彌彰;而掩飾,往往正是真相的流露。”
她的話語間,帶著幾分哲理的意味,讓氣氛多了幾分微妙。
溫檸聞言,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朵紅雲,嬌羞之色溢於言表,仿佛春日裡初綻的桃花。
此時,一旁嬉戲的年年也不失時機地加入了這場輕鬆的調侃:“哎呀,檸檸,原來你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呢!”
“咱們相識相知這麼久,我竟未曾窺見這幕好戲,當真是失察了。”
年年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誇張,卻也恰到好處地緩和了空氣中那絲微妙的尷尬。
溫檸輕抬素手,指尖微動。
原本環繞在年年身旁,受她意誌操控的風元素力悄然散去,仿佛無形的綢緞被輕輕抽離。
失去了這層屏障的保護,暴雨毫無顧忌地傾瀉而下,瞬間將臉麵打濕。
衣衫緊貼在身上,卻也添了幾分彆樣的風姿。
年年無奈之下,翩然落至菲米尼那寬大傘簷之下,仿佛是雨中一抹不甘寂寞的精靈。
菲米尼的目光中滿是溫柔與好奇,輕聲詢問道:“年年,你這是怎麼了?”
年年的眼眸緊緊追隨著不遠處溫檸那抹溫婉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略帶醋意的笑,冷哼一聲。
“哼,還不是因為那兩個丫頭要密語私談,把我這個‘外人’給晾在了一旁。”
“溫檸她,還把我趕走了!”
“真是氣死我了!”
“婉菊那個家夥,竟敢覬覦我的檸檸,簡直是膽大包天!”
說完,年年還故作生氣地揮了揮他那小巧的拳頭。
雖無實際威力,卻十足地展現了他心中的不滿與不甘。
這一幕,落在林尼與琳妮特的眼中,不禁讓兩人相視一笑。
笑聲中既有對年年純真性情的喜愛,也有對這份小小“爭風吃醋”的無奈與理解。
走在前麵的溫檸,還在試圖讓婉菊完全理解她的意思:“婉菊,你聽我說呀!”
婉菊聞言,嘴角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輕巧地打斷了溫檸的焦急。
“哎呀,檸檸,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
她話鋒一轉,眼神中竟也流露出一絲向往,“說實話,連我自己,偶。”
“爾也幻想能輕輕觸碰琳妮特那柔軟的貓耳,感受那份獨特的細膩。”
隨即,婉菊又認真地補充道:“但琳妮特的貓耳,聽說比春日裡初綻的花瓣還要敏感幾分?”
“我們還是保持尊重,不要輕易觸碰為妙。”
見氣氛漸緩,婉菊提議道:“不過,我知曉至冬藏有一處貓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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