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在名士圈子裡如魚得水,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那些玄妙的計策在他口中娓娓道來,仿佛信手拈來。
司馬徽捋著胡須讚歎:“陳公子真乃神人也!”龐德公也點頭稱是:“如此大才,定能安邦定國!”然而,水麵看似平靜,水下卻暗流湧動。
一些小家族,眼紅陳喬驟然崛起,又忌憚名士們的威望,不敢明著對抗,便開始暗中使絆子。
陳喬新規劃的屯田計劃,莫名其妙地缺少了種子;修建水利的工程,也頻頻出現材料短缺的問題。
“真是豈有此理!”莊賢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亂顫,“這些鼠輩,隻會躲在暗處搞鬼!”
陳喬卻隻是淡淡一笑:“無妨,跳梁小醜而已。”他喚來家仆,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一個身材瘦削,留著山羊胡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當地有名的怪才畫師——秦畫師。
“秦先生,久仰大名。”陳喬拱手道。
秦畫師回了一禮,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陳公子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啊。”陳喬也不繞彎子,將遇到的問題和盤托出。
秦畫師聽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陳公子放心,這些小事,交給我便是。”秦畫師離開後,陳喬又拜訪了司馬徽和龐德公。
兩位名士聽聞此事,皆是義憤填膺,當即表示會出麵斡旋。
果然,有了名士們的支持,那些小家族立刻偃旗息鼓,之前阻礙工程的物資也迅速到位。
屯田的種子,更是堆滿了糧倉。
陳喬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他的聲望也隨之水漲船高。
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書房裡,陳喬正與莊賢商討下一步的計劃,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陳先生,有人求見。”“是誰?”陳喬問道。
“來人自稱…是故人。”家仆的聲音有些猶豫。
陳喬與莊賢對視一眼,都感到一絲疑惑。
“故人?”陳喬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略顯熟悉的身影……
“宋書生?”宋書生站在門口,神情複雜。
他曾是書院裡最優秀的學生,自視甚高,起初對陳喬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來者”充滿了不屑。
如今看到陳喬風生水起,被名士們奉為座上賓,嫉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陳先生,彆來無恙啊。”宋書生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陳喬微微一笑:“宋書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宋書生故作謙遜,“隻是想提醒陳先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今陳先生風頭正盛,可要小心啊。”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有些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可得提防著點。”
莊賢聽出了宋書生話裡的挑釁意味,正要開口反駁,卻被陳喬攔住。
陳喬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多謝宋書生提醒,陳某銘記於心。”他轉向一旁的家仆,吩咐道:“上茶,好茶!”
宋書生以為陳喬中計,心中暗喜,正準備繼續火上澆油,卻見陳喬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宋書生此言差矣,樹大招風,固然危險,但也正說明這棵樹足夠強壯,不是隨便一陣風就能吹倒的。”他眼神一凜,直視著宋書生,“倒是有些攀附大樹的藤蔓,自身孱弱,一旦大樹倒下,恐怕也難逃厄運。”
宋書生臉色一變,沒想到陳喬會如此反擊。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理虧詞窮,隻能尷尬地站在原地。
這時,秦畫師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幕,饒有興致地停下了腳步。
他聽了一會兒,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禁搖頭輕笑。
陳喬見狀,對秦畫師拱手道:“秦先生來得正好,這位宋書生似乎對陳某的屯田計劃頗有微詞,不如請秦先生為我等解惑一二?”
秦畫師一向特立獨行,最看不慣這種背後嚼舌根的小人行徑。
他走到宋書生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用他那特有的尖細嗓音說道:“宋書生,我聽說你最近畫技大有長進,不如現場作畫一幅,也好讓大家開開眼界?”
宋書生本就心虛,被秦畫師這麼一激,更是慌亂不已。
他哪裡會什麼畫畫,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此刻被當眾揭穿,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喬看著宋書生狼狽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拍了拍秦畫師的肩膀,說道:“秦先生說笑了,宋書生今日想必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他了。”
宋書生如蒙大赦,連忙告辭,逃也似的離開了。
秦畫師看著他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對陳喬說道:“陳公子,好手段啊。”
陳喬隻是淡淡一笑:“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他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開始……”
陳喬在名士們的支持下,開始在當地推行一些小的改革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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