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拳夠重,不過好在我抗打。
她再次仰臉看著我,冷冰冰地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強行逼供是吧?行,來繼續!”
她又準備給我一拳。
卻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老外站在門口,看樣子應該是警署的長官。
那個年代香江警署裡的領導全都是大英的人。
“住手!”那長官立刻叫住了女警,隨即大步走了進來。
女警見狀,也立刻站直了身體,用英語和那老外交流著。
我聽得懂他們的交談,這女警告訴那個老外,說我是疾風車隊的。
那老外一張臉色很是難看,他命令那女警打開我的手銬。
那女警卻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問為什麼?
老外語氣嚴肅地說:“他是捷運物流的老板,不是什麼疾風車隊的人,趕緊放人!”
那老外這麼一說,那女警花瞬間有些懵了。
她愣怔了許久,才向我看過來。
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比剛才柔和多了,還夾雜著一絲驚訝。
她愣怔中,那老外卻將鑰匙拿過來,親自替我解開了手銬。
同時,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對我說:“江先生,抱歉,這就是一個誤會,我代表香江警署給您道歉!”
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長官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更不會和我一個小人物那麼客氣。
原因就是因為我剛才在車上時,給黛米發了一條短消息,就是讓她幫個忙。
我知道這趟我被抓進警署難以脫身,這女警也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而黛米也是大英的人,再加上她的身世不凡。
我也知道香江警署裡這些長官都是大英人,這事兒也隻能找黛米才能幫忙。
條件就是,我給她提供一條有價值的新聞。
這應該就是黛米給這邊警署打了電話,所以這個長官才會突然來到審訊室,對我態度還那麼客氣。
這就是有關係的作用,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儘致。
但我沒打算放過這女警花,她已經成功惹怒我了。
特彆是剛才那一拳,雖然對我來說不痛,但我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
我立刻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對那長官說道:“sir,你剛才也看見了,她打了我一拳,而且她抓捕我的時候也暴力執法,她的執法儀裡應該都拍下了。所以,我要投訴她!”
一聽我這麼說,那女警花瞬間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