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是真怕了,不停掙紮著,臉都憋紅了。
這畫麵過於暴力了,真的無法去想象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老男人麵前。
手裡拿著剛脫下的內褲,一個勁地往它嘴裡塞。
說實話,我真沒見過她這麼生猛的。
連一邊的陳莎莎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我去!這姐們兒猛呀!”陳莎莎不禁感歎一聲。
確實夠猛,不過她應該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覺得反正都活不了了,那不如在臨死之前欺負一下平時光聽見這名字都害怕的人。
對徐燕來說,這一刻她肯定是爽的。
但我得製止她呀,我可沒想著我們會交代在這裡。
“徐燕,差不多行了。”
她這才罷休,然後又等了德叔一眼,凶巴巴地說道:
“你再說我是陪酒女,我就用你賣的那些假酒,灌死你。”
德叔拿掉嘴裡塞著的內褲,狼狽至極的直咳嗽著。
等緩過氣來,他瞬間沒有了脾氣,也不敢再對徐燕無禮了。
實際上我都沒想到,徐燕這女人這麼生猛。
硬是把嘴硬的德叔給製得服服帖帖的。
等她坐下後,我才看著她笑了兩聲,說道:“你要不先進去換條褲子?”
“不用,就這樣,還涼快。”
陳莎莎居然都向她豎起大拇指,說道:“姐們兒,猛呀!佩服!”
徐燕不屑道:“反正都快死了,怕啥。”
“那你沒想過,萬一死不了呢?”陳莎莎再次開口道。
徐燕頓時愣了一下,又看著我說:“真死不了,那你們也承認帶我去香江,我還怕什麼。”
我朝她倆揮了揮手,打斷道:“行了行了,不說了,趕緊繼續玩吧,剛才是我贏了啊,趕緊給錢。”
我們就這麼一直玩到中午,徐燕和陳莎莎兩人又去弄飯了。
我讓阿寧又去睡會兒,換我來守著。
德叔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看我的眼神都比昨天溫和了許多。
看我點上煙,他可憐巴巴地對我說道:“給我抽一口吧。”
“我這煙劣質,配不上德叔你的身份。”
他低著頭,沉聲道:“算我昨天說錯話了,給我一根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那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先回答我再說。”
他幾乎沒猶豫,點頭道:“你說。”
“你在四海幫是什麼身份?”
“我們一共四兄弟一起建立的四海幫,我是老四。”
“所以你還是頭兒咯?”
“算是吧,不過我做的都是正經生意,你問這些做什麼?你是不是綺羅蘭安排來的?”
“是你在問我還是我在問你?”
他歎息一聲說道:“小夥子,你確實跟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樣,你有頭腦有膽識,我還是很欣賞你的……咱們沒必要鬨得那麼僵吧?”
我點頭說道:“我也不想啊?是你們逼我的,你明明跟我說幫我做個中間人,可你都做了啥?”
他又歎了口氣,說道:“我們能好好聊聊麼?”
“能啊,但是你會放我離開台島嗎?”
他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我放你走,唐斌也不會放你走的,他不是我的人。”
“他不是四海幫的嗎?”
“是,他是老二的心腹,老二也是整個四海幫真正的頭兒,所以唐斌的事情我插不上手。”
說完,他又盯著我手裡的煙,說道:“我回答你這麼多問題了,給我一支煙嗎?”
我替他點上,在遞給他,順勢向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