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是來消費的,這三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那個穿牛仔夾克的青年語氣也冷了下來:“找人去警署啊!來洗浴中心找什麼人?”
“你他媽的好好說話!”湯圓立刻上前一步。
還在前台裡的那青年也立刻走了出來,一副張揚的樣子,伸手就衝湯圓吼道:“你跟誰他媽的他媽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他話音未落,孫健就已經抓住了他指著湯圓的手指,用力一擰。
那青年頓時一聲痛叫,表情也跟著扭曲起來。
那夾克青年見狀,立刻從前台抽出一把西瓜刀,衝孫健喊道:“你個撲街仔!放手!”
不過他的刀還未拿穩,阿寧上去就是一腳。
隻聽“咚”的一聲巨響,那牛仔夾克青年瞬間飛出去兩米多遠,重重撞在牆上。
手裡的刀也落在了地毯上。
與此同時,走廊儘頭傳來一陣大喝:“誰他媽在我千河洗浴鬨事!”
這聲音,聽著耳熟。
不就是剛才和我通話那人嗎?
我扭頭一看,隻見一個留著寸頭,年齡大概二十六七的男子氣勢衝天地走了過來。
他身後還跟著大約六七個小弟,手裡都拿著自製的鋼管。
阿寧隨即就準備動手,真打起來,這幾個人還真不夠阿寧看的。
但我拉住了他,衝那寸頭男說道:“剛才給你打的電話。”
一聽這話,寸頭男當即便是一愣,隨即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哥,是你啊!唉呀!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嗎?你怎麼沒跟我打個電話啊!”
他說著,就朝被孫健撇著手指的青年狠狠踹了一腳:“媽的長點眼睛!給人道歉!”
孫健這才鬆開那青年,剛才還氣勢囂張的兩個小青年立馬灰溜溜地滾過來道歉。
我揚了揚手,也沒太在意,轉而就對那寸頭男說道:“他人在哪?你知道嗎?”
寸頭男連忙又摸出煙,給我們一個派了一圈,還摸出打火機來幫我點煙。
一副很客氣的樣子,說道:“哥,你要找的那人是來過我們這兒,確實叫江波,跟蘭姐描述的也差不多,右耳垂上有顆痣。”
“對,知道他在哪嗎?”
他卻搖著頭說:“那不知道了,前兩天來我們這兒,問我們招人不?”
“招人?”
“對,他帶著一女的來的,想讓那女的在我們這兒上班,我們最近也不差人,我就給打發走了……昨天剛好聽見上麵的消息,我就回憶了一下,確實見過這人,就跟蘭姐聯係了。”
聽著這話,我沉默下來。
記得上次去那個拆遷區找他,他的一個同夥告訴我他和一女的一起離開了,那女的還是劉丹青手裡的服務員。
現在聽這寸頭這麼一說,看來還真沒錯了。
“你能聯係上他嗎?”
他還是搖了搖頭,回道:“沒留聯係方式,不過哥,我可以讓整個香江洗浴場所的人都盯著點,如果有發現他們去其他會所應聘,我第一時間聯係你。”
這寸頭會來事,我隨即點了點頭道:“行,那就麻煩你了。”
他笑著搖頭說:“不麻煩,哥,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啊!”
“你認識我?”
“認識,怎麼能不認識啊!捷運物流的江哥,現在誰不知道你可是蘭姐身邊的紅人啊!”
看來還是因為綺羅蘭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綺羅蘭,他們也不會對我這麼尊敬。
我笑了一聲,道:“你幫我留意一下吧,有消息告訴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