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沒等我回答,她便搶答道:“劉丹青的事情你問誰都沒用,隻有門主大人知道。”
我輕輕歎了口氣:“我想問的是,你剛才這種易容術,劉丹青是不是也會?”
“對,說起來還是丹姐教我的呢,我們整個蘭花門隻有丹姐和我會這一招哦!”她還挺傲嬌。
那麼我現在百分之百能確定,那天我見到的劉丹青的屍體,是她故意找人易容的。
在外界看來,她已經死了。
但是她給我留了信號,就是胸前那朵蘭花紋身。
她不可能會那麼不小心紋錯位置,這一定是給我透露的消息,讓我知道她沒有死。
可她現在又在哪?
為什麼不能露麵?
正當我想著這些時,這小丫頭突然拍了我肩膀一下。
“江禾哥哥,那我就走啦!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拜拜啦!”
說完她便轉身往外麵走去,隻留下兩根馬尾辮隨著她走路的節奏左右搖擺著。
看著她的背影,我隻感覺青春無敵啊!
這小丫頭就這麼離開了,仿佛留下來隻是為了將陳莎莎這封信轉交給我。
可是她太古靈精怪了,所以易容成了陳莎莎模樣,就是單純挑逗我。
也就在這時,吳美麗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立馬接通電話,就向她問道:“怎麼樣了?出來了嗎?”
電話那頭卻是一陣沉默,這種沉默讓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吳美麗,是你嗎?說話。”我再次喊道。
“是我……”
吳美麗的聲音在顫抖,“我出不來了,我讓人把小宇送出來了,他會聯係你的。”
我一愣,就知道情況不對。
我急忙又問道:“什麼情況,你說清楚?”
“餘建國,他……他知道我去見誌平了,現在已經找人把我看住了。”
我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步。
這就是做局,隻要是做局就會有破綻,就會有失敗。
就像義父說的那樣,這天下就沒有十全十美的局。
再聰明的人,再厲害的局,就會留下痕跡。
其實,我有預感。
但我隻能選擇拚一次,沒有彆的選擇。
沉默中,吳美麗又哽咽著對我說道:“江兄弟的大恩大德我吳美麗記住了,可能這輩子沒機會報答了……如果有來生……”
“你先彆說這些喪氣話,先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是怎麼發現的,我看有沒有辦法救你。”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他並不知道我去見誰了,但他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我的一切行蹤都被她掌握著,他現在一直在逼問我是不是去見誌平了……如果我不承認,還要殺了孩子,所以我就……”
看來是她自己暴露了。
我一聲重歎,吳美麗繼續哽咽道:“江兄弟,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有機會再見到誌平……我是走不了了,其實我也沒想走,他把我害得那麼慘,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他墊背!”
我深吸口氣,儘量用安撫的語氣對她說道:“吳美麗,你彆亂來啊!這件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還跟他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了,其他什麼也沒說,我就說去見了誌平,沒說要離開的事情。”
我稍稍鬆了口氣,接著又問道:“那孩子呢?你如何送得出來?”
“這些年,我在她家裡認識了一個小丫鬟,她也是一個苦命人,當初被餘建國強行抓到家裡來給他當丫鬟使喚,我跟她關係不錯。”
“那她現在已經送孩子出來了嗎?”
“對,我把你的電話給她了,她會聯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