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梓麵若桃花,嘴唇鮮豔,仿佛一個俏皮又任性的小姑娘。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順著她的話就說道:“對,我要跟你睡覺,你走嗎?”
我確定江梓已經喝醉了,她竟然大笑起來:
“哈哈,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隻是想跟我睡覺?”
我繼續順著她的話,說道:“有問題嗎?你這麼好看,誰不想跟你睡覺。”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
“到底走不走?”
“你凶什麼?”她的眼中閃出一絲狡猾。
“我凶?”我笑得咳嗽起來,“大小姐,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他媽不睡覺的啊?還來像哄小孩子一樣哄你?”
“走走走,這就走。”
說完,她便緊緊地吊著我的脖子,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我身上。
將她從歌廳裡扶出來後,我就向她問道:“喂!你醒醒……你開車來沒?是打車還是怎麼樣?”
“車鑰匙……包裡……”
說完,她突然竄到路邊,劇烈嘔吐起來。
我也是一陣無奈,隻好去給她買了瓶水,來到她身後對她說道:
“你說你喝不了這麼多,何苦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呢?”
她也不回答我,吐完之後就抓過我手裡的礦泉水,灌了起來。
她似乎也折騰累了,就坐在路邊靠在一根路燈上,昏昏欲睡。
“你先彆急著睡,你車停哪啊?”
她恍恍惚惚地抬手一指,我也不知道她指的哪個方向。
算了,看她這樣子我隻好作罷。
還記得她開的是一輛寶馬,我隻好在從她包裡翻出車鑰匙,然後在歌廳外麵的停車位裡尋找起來。
那年頭能開上寶馬的人不多,很容易就找到了江梓那輛白色的寶馬轎車。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給孫健回電話,免得他和阿寧著急。
跟他說了一下我這邊沒什麼事後,我才回到江梓那邊。
卻發現有兩小子,正在她身邊鬼鬼祟祟的。
其中一人還在翻她的包,另一個人更是將手伸向了江梓的胸口。
在這種地方,遇到這種事情,真的是一點也不奇怪。
我快步走過去,一手抓著翻包的那小子,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另一個小子身上。
“你他媽的乾什麼?放開我!”翻包那小子立刻掙紮起來。
“乾什麼?你們在乾什麼?”
“關你屁事!警告你少多管閒事!”那個被我一腳踢翻在地的小子站了起來,突然掏出一把彈簧刀對著我。
我笑看著他,輕蔑道:“來來來,給你一個機會捅我!就一下啊!捅不死我,你就得死!”
那小子戰戰兢兢地看著我,愣了半晌,直接慫了,掉頭就跑了。
那個還被我抓在手裡的小子見到同伴跑了,也瞬間慫了:“大……大哥饒命!”
“拿了哪些東西,全給我掏出來。”
“沒拿啥,就拿了手機,你就來了。”
說著,他急忙將手機掏出來遞給我。
“身上的口袋全部翻出來給我看。”
他連忙照做,直到確定沒其他東西後,我才放走了他。
再低頭一看江梓,她還歪歪倒倒地靠在路燈上,似乎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哎!”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要不是我在,她今晚就慘了。
將她連拖帶拽地弄上車後,我才坐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往前行駛了兩公裡後,我才意識到我根本不知道她住哪兒啊?
我連續問了幾次,江梓卻神誌不清地根本說不清楚自己住哪裡。
我隻知道她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個公寓裡,但具體是哪裡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