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這話,王輝便有些坐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來,咬牙切齒的盯著光頭那邊,聲音從牙齒縫裡發出來:“他媽的,欺人太甚了吧!”
“你先彆激動,先看看怎麼個事。”我喊住了王輝。
不是我不想幫忙,如果我跟徐燕不熟,我肯定大概率不會管這閒事。
但徐燕幫我這麼多忙,又拿我當朋友,還是王輝的好朋友。
這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但我要知道這光頭背後的老板,是什麼情況再說。
徐燕這時開口問道:“那沒問題啊!你們老板也來了?”
“請吧,燕姐。”光頭伸出手,向徐燕做了個的手勢。
徐燕跟著光頭向另一邊的卡座走去,我也立刻叫上王輝,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徐燕和光頭在一個卡座前停了下來。
卡座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穿得很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蹲在那男的麵前,給她捶著腿。
男的穿著一件風衣,身上有很濃的江湖味,手腕上係著一串很大的沉香木珠子,從袖口露出一小截手臂布滿青漆色紋身,張牙舞爪,剃平頭。
他一隻腳抵在那位蹲在地上的女人屁股上,肆無忌憚。
那女人不敢怒不敢言,強自鎮定。
見徐燕來了,那女人仿佛鬆了口氣,急忙喊了一聲“燕姐。”
沙發上坐著的那二世祖一樣的男人踹了那女人一腳:“我踏馬讓你停了嗎?繼續。”
說完,他才抬起頭看向徐燕。
“喲!原來是燕姐來了啊!”他表麵客氣,可那副二世祖的架勢依在。
徐燕臉色並不太好,但還是走上前客客氣氣地說道:“趙老板,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您要來,提前說一聲啊,害得照顧不周。”
那個趙老板顯然不吃徐燕這套,他陰沉沉地笑了笑,眼神故意瞟到徐燕的胸上。
他滿臉淫笑:“也不算晚,你這不來了麼?”
說著,他又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來,燕姐上座。”
徐燕頓了頓,走過去並沒有坐下,而是讓服務生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
她直接倒上酒,便說道:“趙老板,彆的就不說了,大家都是同行,我敬你一杯。”
那個趙老板不動聲色,就那麼輕浮地看著徐燕,手指還在下巴上摸著。
王輝看到這憋屈一幕,他雙手骨節捏得“咯吱”作響。
他紅著眼看著徐燕在趙老板麵前卑微的樣子,若不是我拉著他,可能已經衝上去了。
可是不能衝動,這夥人明顯就是來搗亂的,真把事情搞大了,損失的還是徐燕。
直到徐燕喝下這杯酒後,那趙老板依然並不買賬,他陰森森地笑著說道:“早就聽說燕姐好酒量,要不你把這瓶全乾了咱們再聊?”
“媽的!這不是純欺負人嗎?”王輝頓時怒罵一聲。
“再等等。”我再次拉住他,仔細觀察身邊的人。
從我剛才過來開始,我就一直在觀察,這夥人差不多來了十來個,顯然都是有備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