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傻了,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看不出來啊!她還挺有料的。
她很輕,估摸著也就九十出頭。
和上次喝醉酒後的她,感覺有點區彆。
也可能是抱著和背著的感覺不一樣,不過這麼背著,還挺舒服的。
特彆是她的頭發在我脖子上摩擦的那種酥癢的感覺,還有她的胸擠在我背上的感覺……
我打了個激靈,同時也明顯感到了她有些不自在,隨即試圖調整下身體的角度。
豈知這樣的調整,讓胸前的接觸麵更大。
我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繼續往前走著。
每走一步,身體自然的前傾都清晰地感覺到江梓的摩擦,禁不住有了本能的反應。
我也擔心讓江梓意識到大家尷尬,就把雙臂往上收一點。
誰知這樣一來,胸前就靠得更緊了。
我很惱火,往下不是,往上也不是。
我靠!這也太考驗人了吧?
我不是柳下惠,溫香軟玉在懷,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
夜風吹拂著她的秀發,發梢不時地在我的脖子處撥弄,弄得我心裡一陣陣發癢。
江梓也突然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吧,體驗夠了。”
“我還沒體驗夠呢。”我笑嗬嗬地回道。
“你流氓啊!”
“我怎麼就流氓了,我說我沒背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想多體驗一下,這就流氓了?……還是說你想歪了?”
“壞蛋!放我下來!我咬你了啊!”
“咬吧,我皮糙肉厚的。”
她果真一口朝我肩膀咬了過來,顯然用力了。
疼得我“啊”的叫了一聲,隻好將她放下。
“我靠,你真咬啊!”
她恨恨地看著我,說道:“誰讓你吃我豆腐的!咬你一口讓你長個記性。”
“誰……誰吃你豆腐了?”
“你!”她鼻子上揚,凶巴巴的看著我。
“是你自己想汙了,我就是正常的接觸,你看你急了還。”
她撇過頭,一臉的嬌羞。
目光閃亮,滿目風情。
手指無意識地撥過掩耳的碎發,絲絲落落地揚起、落下。
看她這是尷尬了,我也不再逗她,轉而正經道:“好了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她也不回答我,就跟著我往前走著。
她家就住這附近,幾分鐘就到了。
到她家樓下時,我才對她說道:“行了,我就送你到這兒了。”
她點了點頭,突然看著我手背的傷,說道:“上去擦點藥吧。”
“這……不太好吧?”
“就……就擦個藥,你愛去不去。”
說完她轉身就往單元樓走了。我隨即也跟上她的腳步。
第二次來到她家,我還是覺得她家裡的裝修太冷了。
整體就是黑白灰,就連沙發的顏色都是黑白相間,這種感覺讓人壓抑。
坐下後,江梓就去找來藥箱。
消毒水刺痛傷口時我倒吸冷氣,她立刻放輕動作:“活該!誰讓你逞英雄……”
“英雄救美不是傳統美德嗎?”我齜牙咧嘴地笑。
棉簽突然用力按在傷口上,我"嘶"地彈起來:“謀殺啊!”
“讓你再貧!”
她瞪我,卻自己先笑出來。
笑著笑著,聲音突然低沉下來:“江禾,你能不能……彆回香江了?”
我僵在原地。
茶幾上的台燈把她的影子投在牆上,微微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