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清池這話,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第一次遇到她這種幽默風趣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真幽默,還是性格本就如此。
我也無所謂了,隻是笑了笑點頭說道:“行,我謝謝你了。”
“不客氣。”她微笑著給我來了一句。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和她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邊喝酒。
我以為她這種闖蕩江湖數十年的女人應該和徐燕一樣很能喝,可是我發現我錯了。
沒喝多少,她就有點神誌不清了。
扶著她從夜總會走出來時,一吹風,她就掙脫開我,跑到角落嘔吐,苦水都吐出來了。
我好心走到她身後,想給她拍拍後背。
她卻很不識好歹地將握手甩開,喊道:“你給我死遠點,老娘還不至於這麼脆弱。”
等她吐得差不多了,我才拽著她上了車,這女人喝大了真的是一言難儘。
看見彆人看她,她就給人家瞪回去,還說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
你想啊,那個時候大晚上能出來泡夜店的人,又豈能是等閒之輩?
彆人自然聽不慣這些話,就要上來找她理論。
結果那人剛上來就被幾個人攔開了,告訴他滾遠點。
這幾個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們對我都蠻客氣的。
我問他們是誰的人?
他們說他們都是袍哥會的兄弟,都認識我。
我也沒多說,趕緊拽著林清池上了車,一把將她攮上車的。
我也喝了酒,不過開車沒有問題。
我自然沒去她那公寓,倒不是怕死過人,我就是心裡不適。
將她送回了醉花樓,連拖帶拽地將她扶進了最頂層房間。
一進房間,林清池就想扮演蕩婦的角色,要行魚水之歡。
我趕緊一把將她推開,冷冷道:“我不想你吐我嘴巴裡。”
林清池一臉不爽的看著我,站在原地站不穩似的,晃悠了兩下,跑去洗手間繼續吐。
我也累得夠嗆,蹲在洗手間門口抽煙。
林清池吐完了就坐在地上,挪了挪,靠著門,跟我麵對麵。
其實這個女人,雖然給我的感覺很神秘,可是我感覺得出來她內心特彆柔軟。
特彆是這個時候的她,很有女人的柔情,連眼神也變得迷離了。
我抽了兩口煙,輕聲道:“是不是喝醉了才能清醒,你這麼做,有意義嗎?”
林清池不語,伸出手,直接將我嘴裡的煙拿了過去。
含在嘴裡抽了一口,說道:“你懂個屁,彆他媽的跟我扯大道理,我一聽這些話就惡心,小心吐你一身。”
我自嘲道:“我跟你剛好相反,我就喜歡彆人跟我講大道理,特彆是我義父,總喜歡跟我講一些人生道理,哎……”
林清池抬頭看了我一眼,默默地把煙遞還給我,冷笑道:“那你義父跟你講了哪些人生大道理?也講給我聽聽啊!”
我又接著煙抽了兩口,煙嘴上麵還帶著她的口水,我也一點不嫌棄。
“比如他總說的一句話:你不努力永遠不會有人對你公平,隻有自己努力了,有了資源,有了話語權以後,才可能為自己爭取公平的機會。”
林清池淡淡一笑,卻很讚同地點點頭:“你義父誰呀?這道理還挺管用。”
我不會向彆人透露義父的,即使她是林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