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些趴在地上服軟的人,估計有十來個人,自然還有一些事根本不服我的,這些人也可能是自己主動過來的。
我並不強迫他們,因為現在這個社會最不缺的就是人。
沒了他們,我車隊照常運轉,他們隻覺得我鬥不過餘德江。
也的確,就連強子都沒信心,更彆說他們了。
還願意跟著我的,才是真的死心塌地的。
我立刻對趴在地上那十多個弟兄說道:“你們都起來,跟我走。”
他們站了起來,紛紛來到我這邊。
我繼續盯著那些人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捷運物流的業務,你們但凡敢動一下,被我知道了打斷一條腿,不信的就試試看!”
說完,我又朝眾人大吼一聲:“我們走。”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回到了車上,捷達物流的這些烏合之眾沒一個敢動手,所有人隻能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離開。
在我上車時,那個被我砸了兩棍的小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歪著嘴,牙齒漏風還要衝我嚷嚷著:
“江禾!你等著……你一定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我轉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跟他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我的口水。
帶著大夥從捷達物流離開後,雖然沒有雙方大打出手的畫麵,也沒有多大氣勢恢宏的戰鬥場麵。
可贏了就是贏了,我為兄弟們贏得了尊嚴。
我知道這段時間他們肯定都忍著,憋屈著,我必須幫他們把這口惡氣找回來。
我知道餘德江不是我能觸動的人,可如果這事兒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什麼都不做,那麼將毫無信譽可言。
不過接下來,我該想的就是怎麼應對餘德江的報複了。
回到車隊,大家都歡呼了起來。
就好像我給他們打了一針雞血似的,明知麵對的人是香江鼎鼎有名的餘德江,可是沒一個人慫的。
我相信,現在留下來的弟兄,才是真的死心塌地願意跟著我的人。
這也算是一種篩選吧。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在輝煌時慕名而來,也不在低穀時轉身離去。”
現在我們捷運物流遇到麻煩了,而且還是自創建以來最大的麻煩。
這些留下來的兄弟們還願意留下來,就已經值得我為他們拚一次。
我對大夥兒說道:“各位兄弟,我知道這段時間大家受到很多屈辱和憋屈,你們的心情我也理解,我現在也很憤怒……可是兄弟們,咱們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就不可能不會遇到各種麻煩,但如果遇到麻煩就退縮,那我們是走不遠的。”
停頓一下,我繼續說道:“我也知道,這次麵對的敵人是餘德江,他是港英總署的高層,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去撼動的……換句話說,他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的生死,可我們也是人啊!我們憑什麼讓他這樣欺負,你們說對嗎?”
“對!江哥說得對,我們辛辛苦苦才有的今天,都是兄弟們一腳油門一腳油門跑出來,不能就這麼被他餘德江給搞了。”
“江哥,我們不怕,就跟他乾到底,反正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不怕。”
“我也是,明天我就把老婆孩子送回內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