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我也是餘德江親自招進來的,他不敢對我下手太狠。
但那杯酒絕對是有問題的!
調整了一下狀態後,我再次回到包廂,繼續露出那虛偽的笑容。
包廂裡跳舞的幾個姑娘都坐到了王韜和另外兩個人身邊,他們左擁右抱喝酒作樂。
隻剩下一個女人在獨舞,跳的還是脫衣舞。
王韜三人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手還不安地在身邊姑娘大腿上摸著。
我重新坐回剛才的位置,王韜看了我一眼笑說道:“小江,你這酒量不太行啊!這才多少啊,就去洗手間吐了?”
我訕笑著擺了擺手:“那自然是跟王總比不了,我人年輕嘛,酒量有限。”
“那歇會兒,讓那個跳舞的姑娘過來陪你會兒。”
王韜說著,便招呼那跳脫衣舞的姑娘一聲。
“你,過來,坐這兒。”他指著我身邊的位置,衝那女人喊道。
那女人已經脫得隻剩內衣了,她慌忙披上衣服便來到我身邊,坐下後就給我倒酒。
我向她伸出手,擋住酒杯說道:“酒就不喝了,你就坐這兒吧。”
女人有些難看,王韜卻突然說道:“小江,你說你不領我的情就算了,人家姑娘給你敬酒,你怎麼好意思拒絕啊?”
我繼續強顏歡笑,說道:“王總,真喝不下了,再喝我可能就得鑽桌子下了。”
“那沒事嘛,喝醉了我給你去開個房間,讓這位姑娘好好陪陪你。”
這女人也笑著對我說道:“哥,我敬你一杯吧,就一杯。”
這酒,我說不喝就不喝,我才懶得管他王韜想怎樣。
也不是不給這女人麵子,很明顯這女人是被王韜威脅的。
我要是喝了這酒,還會有第二杯,甚至這酒裡有可能都有問題。
而現在我大概能猜到是什麼問題了。
我頓時冷笑一聲,對身邊這個女人說道:“姑娘,這沒你的事,你要坐在這裡就好好坐著。”
她一臉難堪,眼巴巴地看了王韜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讓我斷定在我離開包廂之後,王韜威脅了她。
至於是怎麼威脅的,我當然不清楚,但我猜應該是讓她勸我喝下這杯酒。
王韜頓時有些生氣了,他一把推開身邊那個女人,冷眼盯著我說道:“我說小江,你有點不太合群呀!”
我沒在笑了,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道:“王總,我們都是為餘先生做事的,合群不合群不是在酒桌上,工作中配合好就行了。”
說完,我直接站了起來,準備告辭:“不好意思王總,我確實不勝酒力,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去緊急處理一下,就不陪了。”
我這麼說,他就沒辦法再去給餘德江說我的不是了,畢竟我說的是為工作。
這酒我也陪他喝了,麵子我也給他了,他再得寸進尺,我就不會再讓著他了。
王韜愣了一下,忽然又陰沉沉地笑道:“小江啊!這大過年的還有什麼工作要做啊!你這麼做,不是讓我們幾個難堪不是?”
王韜剛說完,他身邊就有一個人附和道:“就是嘛,要說我們在公司裡的職務可多比你高啊!你都有事要忙,我們還在這裡喝酒,豈不是打我們的臉麼?”
這王韜我還真是有點小看他了,玩陰陽這一套,還真是出神入化。
緊接著,他又說道:“工作呢始終做不完,酒也不喝了……”
說著,他看向我身邊這個女人,繼續說道:
“你在身邊這位姑娘也不差,這樣吧,你今天就把她要了,咱們就不玩誓血為盟那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