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回頭看我一眼:“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她帶走,今晚就要了她,這事兒就算了。”
“王總,哪裡有你這樣的,我都跟你說了,我……”
我話沒說完,他直接將手裡的開水朝那女人的臉上直接淋了下去。
“啊!……”
包廂裡頓時響起慘無人寰的慘叫聲。
儘管我看過了太多血腥的場麵,可眼下著王韜的手段更加卑劣。
這女人好端端的一張臉,就這麼被他一盆滾燙的開水毀了。
王韜鬆開了那女人的頭發,女人慘叫著倒在了地上,痛得幾乎昏過去了。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隻能佯裝淡定地離開了包廂。
不是我冷血無情,而是這種事情我就不能管。
在這個江湖上,當什麼都不能當聖母,容易引火燒身的。
走出包廂後,我也沒有離開,直到他們將那個女人從裡麵扔了出來。
我這才走過去將他抱了起來,直奔餐廳外跑去。
宋曉君還在車裡,見我抱著一個女人跑了下來,她急忙下車給我打開車門。
我抱著這女人上了車,便對宋曉君說道:“快,開車!去醫院!”
宋曉君並沒有二話,當即發動了車子,直奔醫院而去。
她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問道:“怎麼回事啊?這女孩是誰?她怎麼了?”
我將剛才包廂裡麵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宋曉君卻一點也不驚訝,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這些人就是如此的草菅人命,說起來是什麼大公司裡的高層管理,不就是披著羊皮的狼麼。
到了醫院,我立刻將這個女人送到了急診室。
我和宋曉君等在外麵,她看上去還是很冷靜,我卻有點不太淡定。
隻感覺這群人太人渣了,這些人簡直比那些江湖上的人手段更殘忍。
要殺就痛快點,他們這是在折磨人。
想起王韜在包廂裡那副嘴臉我就可氣,一拳砸在牆上。
“咚”的一聲,吸引了宋曉君的注意。
“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人家姑娘好端端的一張臉,就這麼給人毀了,你說這狗雜種還是人不?”
宋曉君依舊一聲淡笑,道:“你就是江湖上的人,難道還會被這種事情嚇到嗎?”
“不是嚇到,而是可惡!你說,哪怕捅他一刀也好啊!隻要死不了,大不了縫幾針……這給人家毀容了,人家今後一輩子的事情啊!你也是女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宋曉君沉默了一會兒,又淡定的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把她帶走,那樣她就不會遭此劫了。”
“是,這也怪我,但那種情況下,我敢嗎?他王韜打的什麼主意我不知道嗎?”
宋曉君沒有說話了,可能她都習慣了,甚至跟王韜也是一類人。
我跟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有點氣不過,發發脾氣罷了。
這時候醫生走了出來,告訴我裡麵那女孩的情況不太樂觀,急需手術,問我認識她的家裡人不?
我說不認識,又向醫生問道:“那她現在清醒了麼?”
“已經清醒了,打了麻藥暫時控製住了,但必須儘快手術,需要聯係她家裡人簽字。”
“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