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獄出來時,林清池還在車裡等我。
見我出來了,她有些好奇的問道:“這麼快?不是來探視的啊!”
我拉開車門坐上車說道:“誰告訴你我來探視的?”
她便沒再多問,隻是想監獄裡麵看了一眼,才向我問道:“現在去哪?”
“送我去北濱路吧。”
她發動車子後,又問道:“又去那裡做什麼?”
“接兩個人,我就打算去雲城了。”
“這就準備走了?”
“那不然呢?我都說了我來渝州就是中轉,順便來見見你跟你說那個消息。”
“你都來見我了,不撈點好處就這麼走了,怎麼想的啊?”她話中帶話的說道。
“啥好處?”
“比如跟姐姐回去滾滾大床啥的?沒這方麵想法麼?還是說你已經膩了呢?”
我就知道她是這個意思,但我就是故意裝純。
聽她這麼一說,我當即說道:“我是怕你沒這想法,你看你今天冷冰冰的,我哪還敢有什麼想法啊!”
“嘖嘖嘖!才一個月不見,你這小王八蛋怎麼變得這麼含蓄了啊?還有點不習慣呢。”
“我這叫有自知之明,我不喜歡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哈哈,那去那兒,我主動讓你貼好嗎?”
“我沒什麼時間。”
“咋地?你還想就在車裡?”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說道:“林清池,你說你好歹是一個老師,還是學校裡那麼多男同學男老師的夢中情人,在他們麵前怎麼不見你這麼騷呢?”
“我是騷,但我又不是賤貨。”林清池倒是很大方。
她這個人吧,就是那種前一刻不共戴天,但發泄完了就能繼續卿卿我我恩恩愛愛,沒心沒肺的虎妞。
……
最終,我還是跟著她去了她的住處。
不是在醉花樓,而是她家。
她搬家了,之前那個地方她嫌死過人晦氣,現在這妞兒竟然換大豪宅了。
剛一進門,我就被她霸道地抵在了玄關冰涼的牆壁上。
沒有多餘的言語,所有的試探、憤怒、疑惑,似乎都化作了唇齒間激烈的糾纏和肢體上迫切的索取。
我的回應同樣熱烈而直接,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帶著一種近乎發泄的意味。
衣物散落,從玄關一路蔓延到客廳那張寬大的沙發上。
房間裡的窗簾被她拉上了,涼氣柔和的燈光,光影下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線和迷離的神情。
她不再是那個冷靜自持的林老師,此刻的她,更像一隻釋放了所有野性的貓。
突然,她停了下來,下巴抵著我的胸口,手指在我胸膛上無規則的畫著圈。
“哎!我還挺知道,這一個月你有沒有想我呀?”
“不想。”我乾脆的回道。
她瞟了我一眼,並沒有不滿,隻是不相信的樣子,嘖嘖兩聲說道:“還學會撒謊了。”
“那我問你,你想我嗎?”
“想啊!這一個月也跟好幾個人約過會了,但都沒有你給我的感覺棒。”
我當然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也就順著她的話說道:“是嗎?那他們有我的大嗎?”
這小娘們兒扭頭朝我大腿看了一眼,卻惡狠狠道:“江禾!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
我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身軀,拉向自己,兩人緊貼在一起。
可是一陣很不合時宜的手機振動打破了旖旎氛圍,林清池也順勢掙脫我的懷抱,很掃興地將我的手機扔了過來。
確實是我的手機在響,我拿起手機一看,正是嬌嬌姐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