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都在外麵聽見了。
看著林淺那餘怒中帶這些緋紅的臉蛋,我人畜不害的笑了笑:“這……這不是嚇唬他一下麼?也是你們阿sir常用的手段啊?”
“你這麼說,有考慮我的感受嗎?你這是汙蔑!”
“這……這怎麼叫汙蔑了?看你怎麼理解了,都說了就是為了嚇唬他!你們審訊犯人不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嗎?”
“你還有理了?”
我兩手一攤:“那怎麼辦?要不你也把我抓起來得了。”
她白了我一眼,嗔怒道:“這次就算了,我可以向領導解釋,再有下次……”
沒等她說完,我便接話道:“林sir還想有下次啊?那下次彆成真了啊!”
“你!……”她又急又氣,鼓起腮幫子,狠狠刮了我一眼。
看著她這副模樣,還真是有些可愛呢。
我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哎,那陳大力剛才說他是興義會的人啊?”
林淺的標簽驟然一變,沉聲道:“不要多問,趕緊走吧,我儘快幫你查清楚杜衡的信息。”
她不想說,肯定是有大問題的!
我也不再多問,笑著點了點頭便準備離開了。
林淺卻又在我身後喊道:“江禾,我再次提醒你,少跟餘德江那種人接觸,會害了你的。”
我笑著調侃道:“你要真是我女人,你現在讓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可惜你不是。”
“滾!”
我笑著轉身,對林淺做了個“遵命”的手勢,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警署。
興義會,蛇仔明,碼頭走私……
這些詞在我腦海裡盤旋,像一團亂麻,卻又隱隱指向某個方向。
陳大力這種小角色,不過是興義會龐大機器裡的一顆螺絲釘。
但他負責的碼頭,卻可能是條重要的運輸線。
林淺他們盯上這條線,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我現在沒心思去深究這些。
杜衡,還有他那個學生,才是我現階段的目標。
陸明遠和興義會這條線,太深太危險,綺羅蘭的警告猶在耳邊。
……
從警署離開後,我又開著車來到了九龍這邊,打算找賈丹聊聊。
賈東林拜托我的事情,我自然不會食言。
來到賈丹住處,敲響門後,來給我開門的是那位李老師。
隻不過她卻是一臉慌亂的表情,眼眶還有些紅腫,明顯哭過。
“你來找賈丹的吧?”一見到我,她便急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有些模糊道:“賈丹在家嗎?”
她搖了搖頭,忽然就要給我跪下了。
我急忙伸手扶著她,她語氣顫抖的說道:“求你救救丹丹吧!她……她被人綁架了!”
我說做了麼一進屋就感覺不對勁啊!
我眉頭一皺,連忙問道:“怎麼回事?你彆著急,慢慢說。”
李老師哽咽道:“就在剛才不久,我接到一個電話說丹丹在他們手裡,要我拿……拿五萬贖人。”
“五萬?贖人?”
李老師用力點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上次你來過後賈丹都聽話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先彆著急,你確定對方要五萬?”
“是的,一個男的打來的電話,開口就要五萬,說賈丹在他們手裡,不給就……就撕票。”
五萬!?
我有些迷糊……
人家綁票怎麼說也是幾十上百萬起步,這怎麼連五萬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