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彆問。”
“不是,我都還沒說呢。”
我笑了笑道:“好,那我回答你,我不會害人,更不會殺人,也不會做違法的事情……行了嗎?林sir。”
林淺臉色一紅,嘟囔道:“你……咋知道我要問什麼?”
我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張精致的五官,挑逗道:
“因為你是我女朋友呀!你心裡想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
“誰……誰是你女朋友了,你要點臉嗎?”她飛快地白了我一眼,就想推開我。
我將她拉住,提醒說:“裝的也要裝像一點,你好好配合!出了亂子,是要掉腦袋的!”
她這才不在掙紮,但又向我問道:“我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幫那個周青呢?你是看上她了嗎?”
“怎麼,你吃醋了嗎?”
林淺深吸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我吃什麼醋?我就是覺得奇怪。”
“那沒什麼好奇怪的,周青是永鑫老板的女兒,整個永鑫都應該是她的,隻是被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奪去了,我得幫她奪回來啊!”
“可你知道多危險嗎?”
“風險和收益往往是成正比的,你彆忘了陸明遠那邊給了我們半個月的期限,幫周青拿回永鑫,就是我們唯一翻牌的機會。”
“要是拿不回來呢?”她又問。
“還沒開始,彆說這些喪氣話。”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的說道:“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在香江混得這麼好了?”
“你又知道了?”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彆的感覺,即使明知道麵前是一座大山,你也會想辦法翻過去,你不是一個喜歡退縮的人。”
“哈哈!對我還挺了解嘛,你不會真喜歡上我了吧?”
林淺當即又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太……太油嘴滑舌了,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有好好跟我說過話嗎?”
“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相處,你不覺得這樣更輕鬆嗎?怎麼,非得成天擺著一副臭臉,像你一樣?”
林淺鼓起腮幫子,一臉不服氣的說道:“我……我哪裡擺臭臉色了?”
“你看你看,你現在就是。”
她伸手在我腰間狠狠掐了一把,我再次將她摟緊了一些。
林淺有些慌張的樣子,我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道:
“彆動!注意看那邊,賭場側門那邊進出的車輛,還有那些穿著黑西裝的人,記住他們的體貌特征和活動規律。”
林淺好歹是阿sir出生,觀察力確實專業,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側門十分鐘內進去了三輛車,都是黑色豪華轎車,車牌有遮擋。”
“門口固定有兩個保安,五分鐘前換過一次崗。”
“還有一個穿灰色夾克的男人,在路邊抽煙,十分鐘內看了三次表,不像普通路人。”
她低聲而快速地說道,聲音平穩,已經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窘迫。
我讚許地捏了捏她的肩膀,繼續扮演著膩歪的情侶角色,偶爾低頭和她耳語,實則是在交換信息。
我們看到一些衣著光鮮、氣度不凡的人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賭場,也看到一些看似普通、但眼神精明的賭客。
永鑫就像一台精密而貪婪的機器,不斷吞吐著形形色色的人和他們的欲望。
坐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我們起身離開,沿著賭場外圍慢慢散步。
繼續觀察可能出現的一些情況,賭場裡麵我是不敢貿然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