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不嫌棄,林大夫做的美食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薑沐白無視陸君恒臉上的嫌棄,自來熟的轉身坐下。
林書簡短地與薑沐白交談了幾句後,便起身走進苞房。
她正好有關於青鬆書院的事情需要向薑沐白請教。
林書就地取材,從空間中取出食材,做了一些簡單的家常便飯。
做好飯,她朝著陸君恒喊道,“阿恒,準備開飯。”
“好,”陸君恒連忙起身去苞房幫忙端菜。
薑沐白見狀也想上前搭把手,卻被林書婉拒,“薑東家,你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你坐著吃飯便是。”
“順便也叫上你門外的小廝,一起簡單吃個飯吧。”
“好,”對於這一點,薑沐白表現得相當大方。
就在眾人用餐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陸君恒聞言,不由自主地看向林書。
林書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今日才解決了仁碧蓮的事情,難道又是她回來了?
她當即起身,朝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錢正錢正引領著錢、趙兩家,手持鋤頭,浩浩蕩蕩地朝陸家小院走來。
當他們望見林書矗立於門扉之前,錢正立刻扯開嗓子喊道,“陸家媳婦,你堵在門口做什麼?莫非是屋裡藏著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
林書冷漠的看向他,“那錢叔以為是什麼?”
“自然是你在外偷漢子的證據!大夥兒瞧瞧,那馬車可還停在外頭呢!”錢正邊說邊故意指向門前的馬車。
村民們聽後,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的目光在馬車與林書之間徘徊,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好奇。
林書心中暗自冷笑,錢正此舉不過是想為錢裡風挽回顏麵罷了。
她麵色平靜,淡然回應,“錢叔這話可真是冤枉人了,僅憑一輛馬車就說我偷人,且不說我婆婆和兒子都在家中。”
“單說這馬車也是引人注目之物,我可不像錢叔家兒子那般肆無忌憚,不知羞恥。”
“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兒子是被你陷害的,如今你又故技重施,企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鄉親們,大家可千萬彆被她給蒙蔽了!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留在我們村裡,隻會讓我們村蒙羞!大家一起把他們趕出去!”錢正提高了音量,企圖先聲奪人。
就在這時,齊嬸剛好趕到門口。
一聽錢正的話,立刻比他更大聲地罵了起來,“錢正,你這個老不羞的!明明是你兒子自己不爭氣,還有臉跑到彆人家來誣陷!你好意思嗎?”
齊嬸這一嗓子一喊出來,其他人都轉過身來看她。
緊接著,齊叔帶著他們的兩個兒子,每人手持一把鋤頭趕到。
錢正的媳婦錢氏見狀,立刻與齊嬸針鋒相對地吵了起來,“你才不要臉呢!我們現在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敢叫囂!也不看看事實是什麼!”
“分明是你自己瞎了眼,還怪罪彆人!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兒子那樣,與人私通還被當場抓住啊!”
齊嬸也是個不依不饒的性子,當即毫不留情地斥責起來。
齊天順則帶著兩個兒子守在陸家院子門前,跟林書一起同仇敵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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