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芝聽得很感興趣,他放慢腳步,問道:“那師公做的標記是什麼樣的?”
“嗯……”
沈殊玉停下腳步,四處看了看,忽然招呼幾個人一起圍到一棵樹下,“你們看這裡。”
那個樹下靠近根部的位置畫了個小小的十字。
沈殊玉解釋道:“師公留的標記是個‘一’字,如果我們有人在這裡挖出了酒,就會在‘一’字上麵加一豎,變成一個‘十’字。
所以看到十字標記就意味著這裡有酒,不過已經被挖走了。”
“原來如此。”
“如果隻是畫個‘一’字,那也太不明顯了,這要找起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功夫?”裴含章提出自己的想法。
秦靈澤走了過來,“你們還是不了解師公,他藏酒壓根就不是為了讓你們找到以後挖出來喝的,他純粹是為了逗你們玩的。”
秦靈澤對吃喝玩樂這件事一向很有心得,“說起來他生前還挺喜歡捉弄我們的。”
沈殊玉也笑了起來。
“是啊,我聽先生說,師公生前在這座山上少說也埋了上百壇酒,但現在被挖出來的不過十之二三,還都是我們幾個人出來玩時偶然發現的。”
聽到山上還藏了這麼多酒,裴含章鬥誌昂揚。
“那不如我們今天比一比,看看到下山之前,誰能先找到。”
“好啊。”其他人紛紛附和。
幾個人又往林子裡走了一段,裴含章一邊四處搜尋標記,一邊隨口感慨。
“師公這個人也太會藏東西了,這些酒要想全部被找出來,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師公就隻藏酒,不藏彆的東西嗎?”孟庭芝忽然問道。
秦靈澤撥開一處草叢,“倒還真讓你說準了,這山上埋的雖然都是酒壇子,但壇子裡倒也不全都是酒。
師公心血來潮的時候,也在酒壇子裡放些彆的東西,比如珍珠玉石什麼的,都是些價值不菲但他又覺得自己用不上的東西。”
“那你們之前有挖到過其他東西嗎?”裴含章好奇地問道。
“有啊!”秦靈澤猛點頭,“我有次在這兒玩的時候就挖出來一個壇子,裡麵沒有酒,但放了五六顆這麼大的珍珠!”
他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伸出來,圈在一起比劃了一下。
“哎,當時年紀小不懂事,覺得這東西司空見慣,就隨手分給了小嫮和阿殊,早知道這倆小白眼狼現在這麼對待我,還天天扣我銀子,當時就不該給她們!”秦靈澤感慨道。
其他三個人被他逗得一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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