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宣走了,獨留孟庭芝呆呆地站在房內無所適從。
這日,山中微風徐徐,謝嫮坐在花園裡的石桌旁奮筆疾書,百無聊賴的秦靈澤帶著獨孤霖在喂旁邊池子裡的胖錦鯉。
謝嫮寫著寫著,不放心地停下來看向兩人,“彆喂太多啊,上次都撐死兩條了。”
“知道了知道了。”秦靈澤敷衍著答道。
謝嫮聽到他搪塞自己,有心發火又礙於獨孤霖也在,剛好這時候裴含章走了過來。
“二師姐,在寫什麼?要不要我幫忙?”
和裴含章說話可比和秦靈澤說話讓人愉悅的多,謝嫮放下了手中的筆。
“沒什麼,已經寫完了,咱們這不是要出門嗎?我列個單子看看需要買哪些東西回來。”
裴含章點點頭,他環顧四周開口問道:“出發的時間不是快到了嗎?怎麼就咱們幾個人在這兒?”
“朱雀下山去通知明珠了,他倆在山腳下等咱們,至於阿殊,她回去換衣服了。”謝嫮答道。
看到裴含章麵露不解,秦靈澤解釋道:“我看她又想穿男裝出門,今天咱們人多,就算有事也不需要她出手,所以我讓彩嫿陪她回去換一件。”
“哦。”
獨孤霖卻有些憤憤不平地看著秦靈澤,“阿姐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就你事多。”
秦靈澤把腰一叉,“小丫頭片子,你以後還打不打算坑我的飯了?”
謝嫮聽到這兒便插了句嘴,“大哥今天派人送信了,說望江樓的新菜色不錯,他已經包了雅間,就等咱們去了。”
聽到杜信芳要請客,秦靈澤心不甘情不願,他習慣了和杜信芳對著乾,於是哼哼唧唧地從嗓子擠出一句話。
“望江樓算什麼,又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要是今天換我在山下,我肯定能找個更好的。”
幾個人正說著話,裴含章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忽然轉頭看向月門處。
沈殊玉恰好在這個時候從月門外走進來。
她穿了身應景的楓葉紅的衣裙,手臂上還纏著一條金色披帛,發髻上簪了一朵牡丹花,還斜插著一隻步搖,步搖上的墜子隨著她一路走來,在鬢發旁微微擺動。
沈殊玉似乎不大習慣這身打扮,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衣袖。
不經意間一抬頭,她便對上了裴含章的視線。
裴含章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忘了要開口與她寒暄。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謝嫮先看到了翩翩走來的沈殊玉,她起身走過去拉住沈殊玉上下打量一番,語氣滿是驚豔。
“早就應該這麼穿了,這身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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