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告訴你大姐,你覺得她會答應嗎?她要是不答應的話會不會就這麼跟裴含章走了?”
沈瑤華抿著嘴點了點頭,“是哦,所以要過一陣子再告訴大姐嗎?”
“嗯,”沈渭答道,“裴含章說他已經想辦法找人拖住殊玉了,等過陣子我再把你大姐接回來,然後再說吧。”
沈瑤華抿著嘴點了點頭。
天將明,離開的時刻就要到了。
裴含章將給殷鳳瀟的信交到了信任的下人手上,並囑咐他待自己離開後,將信親手交到殷小侯爺手上。
清晨,城門還未開之際,守門的小兵便看到了一個看上去頗為眼熟的身影。
“裴公子?”
裴含章聞聲一愣,“你認識我?”
小兵笑著說道:“之前,您跟在先帝身邊去西山的時候我曾看到過您。”
他歪著頭看了看裴含章身後跟著的人,“這麼早,您是要去哪兒啊?”
裴含章平靜地答道:“昨夜忽然夢到我祖父的墳有些不大好,心中不安,所以便想去看看。”
裴府前陣子的風波早已傳遍京城,成了許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要是繼續聊下去無異於是在當麵揭人傷疤,小兵訕訕一笑,轉而誇他孝順。
又等了一會兒,終於到了開城門的時辰,裴含章衝那小兵點點頭,小兵抱拳還禮,而後裴含章便帶著身後的五個人出了城門。
清早,拂玉山莊。
沈殊玉在清涼的空氣中伸了個懶腰,她剛走出房門就見杜信芳坐在自己院子外的柳樹下喝茶。
清晨的寒氣拂過沈殊玉露在衣服外的肌膚,她縮了縮脖子,三步並兩步跑到杜信芳身邊坐下。
“大哥,你怎麼在這兒,今天不用上朝嗎??”
杜信芳倒了杯茶放到她麵前,“今日休沐,我是有事來找你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誰之托啊?”
杜信芳瞥了她一眼,沈殊玉被他的目光掃過,心裡隱隱約約的就猜到了些什麼。
“是含章嗎?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沈殊玉急切地問道。
杜信芳一愣,神色隨即恢複如常,笑著說道:“他好好的,會出什麼事啊。”
沈殊玉便道:“我一直不敢去打擾他,他現在還好嗎?我能不能去看他?”
杜信芳給自己的杯子裡添了一點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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