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天的,就是閒得慌。”胡二爺很看不慣徐蘭芝的為人。
年紀輕輕的,整天在家啥也不乾。
一天到晚,幾乎都在村頭嚼彆人舌根。
“胡二爺,我私底下和彆人聊聊天,都不行嗎?”徐蘭芝挑了挑眉,和胡二爺爭吵了起來。
“聊天可以,但你彆中傷彆人。”胡二爺為人剛正,眼裡容不得沙子,“自從銳子戒賭,掙到錢之後,你說你哪一天不眼紅?陳雄也沒用,咋就不管管你呢?咱們村的風氣,就是被你這種人帶壞的。”
徐蘭芝被說中了。
她張了張嘴,沒和胡二爺再爭吵。
荷花嬸指著徐蘭芝說道:
“徐蘭芝,胡二爺是咱們村的老人,人家以前是人民教師,他在咱們村口碑極好,你呀!最近就是看到人家香月過上了好日子,心裡不平衡,所以才一直這樣。”
“你多關心關心自己,彆總背後議論彆人。”
“你要想過上好日子,你自己努力唄。”
荷花嬸也很看不慣徐蘭芝這種人。
誰都渴望過上好日子。
但你不能看到彆人過上好日子,就眼紅,就在背後中傷彆人。
自己努力,才是正道。
“胡二爺,荷花嬸,我不就那麼一猜測嗎?”徐蘭芝被說得有些心虛,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底氣不足地為自己辯解。
“這種事情能胡說八道嗎?”胡二爺不答反問。
荷花嬸也反問了徐蘭芝一句:“徐蘭芝,我問你,以後你要不在村頭,我跟你剛才一樣,說你老公在外麵胡搞,能行嗎?”
徐蘭芝說不過這兩人,索性閉嘴不語。
……
下午四點半,李銳開著車,來到了一家小飯館門口。
“宋叔,二軍子,咱簡單吃點。”李銳率先下了車。
三人圍著一張小飯桌,坐在三個小板凳上。
李銳點了四菜一湯。
四個菜分彆是紅燒魚、藕燉豬蹄、爆炒海蠣子和清炒豆芽。
燙則是一個西紅柿雞蛋湯。
菜還沒端上來。
宋興國就看著李銳,搓著手道:“銳子,等船下來之後,你還得弄一個漁業捕撈許可證,咱手續必須得齊全,否則會很麻煩的。”
“宋叔,等我和二軍子的船一下來,我就去溫市漁業機構弄一個漁業捕撈許可證。”李銳沒把這件事兒太放在心上。
他堂叔李大友在溫市漁政處任職。
這年頭,有人好辦事兒。
但該給的好處,還是得給。
這些李銳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