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子,你是我見過最有原則的人。”老龐嘴角露出了一抹淺笑。
“怎麼說?”李銳不明所以。
老龐笑嗬嗬地解釋:“都過了大半天時間了,你還不開車。”
李銳笑著回應:“原則原則,這是原則問題,開酒不喝車,喝車不開酒。”
他老婆和孩子都在車上。
他喝了酒,哪兒敢開車呀!
喝了酒,抱著僥幸的心理開車,風險太大了。
常在河邊走,總有一天要濕鞋。
李銳一家三口到達月牙島碼頭的時候,二軍子和徐東早早在此等候。
“銳哥,嫂子,你們家的車在哪兒?”二軍子興衝衝地跑上了輪渡二樓。
他這一叫,把李銳懷裡的果果吵醒了。
果果一睜開眼睛,便東張西望,沒看到吃的,她小嘴嘟囔道:“粑粑,粑粑,吃的呢?吃的呢?”
小家夥還惦記著許龍給他們的那些零食。
“在這兒,在這兒。”邊上的蘇香月忍俊不禁地揚了揚她手中那個袋子。
“都是你的,爸爸媽媽不吃。”李銳笑眯了眼。
果果揉了揉眼睛,搖晃著她的小胳膊小腿:“粑粑,放果果下來。”
李銳點頭說好,然後就把果果放到了地上。
小家夥拿了一塊餅乾,啃吃了起來。
吃的時候,她還投喂了她爸爸和她媽媽。
“走,咱們去一樓。”李銳領著二軍子往一樓走。
二軍子開著李銳的車,把李銳一家三口送回了家。
徐東則騎著他的雅馬哈摩托車,回家去了。
晚上,李銳、蘇香月和果果一家三口躺在床上。
果果蹦蹦跳跳的說:“果果要把今天的事情分享給果果的小夥伴。”
李銳笑著問:“你要跟你們的小夥伴講什麼?”
“講粑粑麻麻帶果果去玩好玩的,講果果吃好吃的,講果果追逐小蝴蝶。”果果雙手叉腰,一會兒扭扭她的小屁屁,一會兒又搖搖她的小腦袋。
蘇香月一想到李銳大學時談過好幾個女朋友,心裡麵就憋得慌,她瞥了李銳好幾眼。
李銳注意到了蘇香月的眼神,心裡嘟囔道:“莫名其妙。”
今兒蘇香月到底怎麼了?
她眼神中好像帶有殺氣。
她該不會吃槍藥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還是另有隱情。
女人心海底針,誰特麼猜得到。
不猜了,不猜了。
思緒到此,李銳便抱起果果,將果果放到他麵前,幫果果紮起了小辮子。
“你在乾啥?”蘇香月問。
“老婆,你教教我紮辮子唄。”李銳想學。
他要學會了紮辮子,以後可以天天給果果紮辮子。
他希望果果天天穿著漂漂亮亮的衣服,紮著好看的辮子,蹦蹦跳跳地去上學。
蘇香月從床上坐起來,認認真真地教李銳如何紮辮子。
“我會紮三股單麻花辮、雙馬尾辮、蜈蚣辮……”蘇香月還要再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果果的喊叫聲給打斷了,“果果不要紮蜈蚣辮,蜈蚣嚇人,還咬人。”
“行行行,媽媽不給你紮蜈蚣辮。”蘇香月嘴角上揚,繼續說:“我還會紮皇冠辮和泡泡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