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我撕心裂肺的喊聲,如同晴天霹靂,在山穀間炸響,一聲聲回蕩,一聲聲悲鳴,像一隻受傷的孤狼,絕望地對著蒼天哀嚎。我的聲音嘶啞,喉嚨仿佛被烈火灼燒,每一個字都帶著錐心的痛楚。我再也無法隱藏,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從藏身之處一躍而出,飛奔到姥爺身邊。我踉蹌著,跌跌撞撞,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傀儡,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步一步地走向絕望的深淵。
他靜靜地躺在地上,像一片飄零的落葉,無聲無息。他的雙目緊閉,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沉睡,再也無法睜開,再也無法看到這個世界。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就像一朵凋零的白玉蘭,失去了所有的生機。他的胸口沒有一絲起伏,仿佛一座沉寂的火山,再也不會噴發出炙熱的岩漿。
「姥爺!你醒醒啊!」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像一隻迷路的小鹿,在呼喚著它的母親。我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他,感受他最後的一絲溫度,卻又害怕驚擾了他最後的安寧,害怕打破這死一般的寂靜。我的手懸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仿佛一碰觸,就會將他徹底粉碎。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世界在我的眼中變得朦朧,扭曲,像一幅被打碎的拚圖,再也無法拚湊完整。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天旋地轉,仿佛要將我吞噬,將我拖入無儘的黑暗。
「什麼人!」一聲暴喝,將我從絕望的深淵中拉回現實。黑衣人發現了我的存在,紛紛轉過身來,目光如刀,死死地盯著我,像一群嗜血的獵犬,盯上了他們的獵物。他們的眼神冰冷,無情,充滿了貪婪和殺意,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他們就像一群餓狼,發現了獵物,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我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囊中之物。
我心知不妙,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轉身就跑。我不敢回頭,不敢去看姥爺最後一眼,害怕看到他冰冷的屍體,害怕看到他空洞的眼神。我隻能拚命地向前奔跑,腳下仿佛生了風,隻想儘快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逃離這個充滿死亡和絕望的地方。
黑衣人緊追不舍,他們的腳步聲如同催命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我的心臟,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恐懼和絕望。我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跑著,荊棘劃破了我的衣服,也劃破了我的皮膚,但我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身體的任何不適,心中隻有無儘的恐懼和絕望,隻有逃命的本能。
突然,我眼前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像一隻巨獸的嘴巴,仿佛要將我吞噬。我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希望能夠暫時躲避追殺,希望能夠找到一線生機。
進入山洞後,我發現裡麵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之中。我摸索著前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什麼未知的危險。我感覺這個山洞有些熟悉,似乎曾經來過,似乎在這裡留下過我的足跡。
我努力地回憶著,努力地搜尋著記憶的碎片,突然,我的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像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我的記憶。我想起來了!這個山洞,不就是師傅的鬼穀洞嗎?那個充滿神秘和未知的鬼穀洞!
我抬頭一看,洞口上方赫然寫著三個大字:鬼穀洞!這三個字蒼勁有力,仿佛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讓我感到莫名的安心,仿佛找到了一處避風的港灣。這三個字,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前進的方向,給了我一絲希望。
我竟然…又回到了師傅的山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這時,我突然感覺身後一陣勁風襲來,一個黑衣人已經追了上來。他手裡拿著的正是那個黑色的盒子,盒子裡的光芒越來越亮,照亮了他猙獰的麵孔,也照亮了我絕望的內心。
他一步步地向我逼近,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仿佛我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仿佛我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我…該怎麼辦?…
我的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我的胸膛,仿佛要衝破我的肋骨。冰冷的恐懼,如同一條滑膩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我的心臟,一點一點地收緊,幾乎要將我窒息。我感到呼吸困難,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黑衣人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讓我感到絕望和恐懼。他手中的黑色盒子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如同惡魔之眼,閃爍著邪惡的光芒,嘲弄著我的無助和絕望。那光芒,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我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我顫抖著,想要後退,想要逃離這可怕的噩夢,卻發現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動彈不得。我像一隻被蛛網纏住的蝴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危險一步步逼近,卻無力反抗。
「小丫頭,乖乖把東西交出來,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黑衣人沙啞的聲音,如同夜梟的啼叫,刺耳難聽,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一絲殘忍,一絲貪婪,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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