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寧兒說，贈香節點彩頭，第一名是藥師穀拿出來的珍稀靈草，第二名則是島上的居民出。”
“好像今年第二名是一枚簪子吧，想是白老想給月娘送禮物，砍上了那枚簪子。”
司羽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身後的雲憬幫自己解開布綾換藥。
這些天都是雲憬在照顧她，她已然習慣了雲憬的幫忙。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啊，白老還有這樣的一麵。”雲憬有點吃驚，白老看著直男一個，原來還有這樣寵媳婦的一麵。
“所以啊，看在他對月娘一片心意的份上，他的這個忙，我幫了。”
司羽繼續翻動著桌麵上的各種靈草藥材，放在鼻子底下嗅，記住它們的味道。
雲憬幫司羽重新上完藥，動作輕柔的綁好布綾，“這樣會緊嗎，還是鬆了？”
“剛好。”司羽抓起一株靈草嗅了嗅，遞到雲憬麵前，問道：“這株是靈虛草嗎？”
雲憬接過她遞過來的草藥，細細端詳了兩眼。
“不認得。”
司羽：“”
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司羽想起了月娘曾經和她說過關於雲憬的事。
司羽突然變得嚴肅，“雲憬。”
“嗯？”雲憬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疼嗎？”
雲憬對於司羽突如其來的詢問，有些懵，完全沒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取血給月娘治病，疼嗎？”司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解，重新問了一遍。
雲憬搖搖頭，“不疼。”
“你就不怕他們是壞人，就是為了你的血而來嗎？”司羽很難理解雲憬對於初次見麵的白老那麼信任。
“我有能力應對，不怕。”雲憬淡淡道。
司羽：“”
好吧，是她的擔心多餘了，他完全有這個實力掌控全場，的確是沒什麼好怕的。
“況且”雲憬頓了頓，沒有立馬說下去，勾得司羽好奇心起來了。
“況且當時白老哭的滿臉都是淚，我也看不下去啊。”
司羽不可思議的抬起頭，“哭的滿臉都是淚？”
司羽嘴角扯了扯，“沒看出來，白老還是個性情中人啊。”
“所以你看到他流眼淚，憐憫之心泛濫了？”
“才不是。”雲憬立馬否認了這一點。
“那是為什麼？”司羽眉宇微蹙，更加不解，手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