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一眾五人離開之後,扶蘇眼露笑意的正欲說話,夏無且雙手端藥走了進來。
“公子,還請服藥……”
贏高看了一眼碗裡的黑乎乎的碗藥汁,胃中苦水上湧,眼角微微撇向扶蘇。
扶蘇臉含笑意,上前扶住了贏高的肩膀,伸手接過了藥碗:“辛苦夏醫官了!”
夏無且連道不敢!
“是否此藥服後,再服亦是明日?”
夏無且躬身道:“大公子,此藥一日一劑,再服的話,明日午後即可,到時,下臣自當安排煮好藥汗,送到興樂宮!”
“如此,天色已晚,就不再多麻煩醫官,今晚多謝夏醫官了!”
夏無且連道不敢,躬身告辭離去。
扶蘇端著藥碗,好整以暇的看著贏高。
贏高一臉愁苦的望了望藥碗,再看看扶蘇。
“良藥苦口利於病,三弟,好好的將此藥喝將下去,否則,明日拍賣行,大哥可就不陪你去了……”
贏高忿忿的瞪了一眼扶蘇,乖乖的抬手就要接過藥碗。
扶蘇手一閃:“不用,大哥直接喂你……”
贏高一看計謀落空,再次瞪了一眼扶蘇,臉色不忿的,一閉眼睛,凝息張開了嘴巴……
扶蘇端碗,眼角深處,卻是閃過了絲絲疼愛之意,眼角已是含淚,急忙凝視,抬手將藥碗慢慢的湊近了贏高嘴邊。
贏高也不顧熱量,也不動作,直接一揚脖,一碗藥汁,直直的灌了下去。
喝完藥汁的贏高,急忙伸手從桌子上端過冷好的水,一張口,一杯水直接又灌了下去。
最後一口,在口中轉了幾圈,又在喉嚨裡“呃呃呃”的衝了幾下,一同咽下,這才一臉愁苦的望了望扶蘇。
“大哥,這藥真是難喝……”扶蘇笑笑,沒有理他,徑直走進內室,看了一眼床上,卻是早已經安置好了鋪蓋等一應之物。
這才回到了大廳之中,俯身道:“是大哥抱你去睡,還是你自己慢慢……”
贏高急忙連連擺手道:“大哥,我自己來,自己來……”
突然,贏高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大哥,關於楚墨之事……”
扶蘇沒有理他,轉身就往內定走去,話音慢慢的傳入贏高耳中。
“楚墨之事,你明天直接與父王說吧,本公子倦了,休息去了……”
看著扶蘇的背影,贏高也是心中感動,這就是兄親弟恭麼?
搖了搖頭,開口對著外麵吩咐道:“左車、韓信、墨染:夜已深,各自休息去吧!”
門外三人聞言卻是直接進了大廳,在贏高的反對之聲下,由李左車和墨染二人,一人一邊架著一隻胳膊,韓信又去斟了兩杯水,放在了床頭之上,將贏高安放在床上之後,三人這才躬身向贏高告辭,緩緩退去。
一夜無話,次日九點多鐘,贏高再一次被扶蘇叫了起來,休息了一夜,胸悶之意減輕了許多,可以慢慢的自己起床和活動了,但是,依舊在扶蘇的堅持下,一切由李左車和韓信二人協助完成。
墨染準備好了早餐,而扶蘇和其它三人,都早已經用過了早餐,在四個人的目光中,贏高用完了早餐,由軟墊抬著,穿街過巷來到不遠的拍賣行。
拍賣行的大門,依然緊緊的關閉著,唯一的不同,就是門口,已然聚集一大堆人,一個個身著光鮮亮麗的華服,人群後麵還有著不少的仆人。
而在更遠處,普通的百姓聚在街道的兩邊,遙遙的望著拍賣行的門口,指指點點的說個不停。
遠遠的看過去,還以為街道中間位置發生了什麼事情,將兩條街道的側邊給堵住了一樣。
贏高看著前麵黑壓壓的人群,也是頭大如鬥。
墨染輕輕一笑,上前輕聲對著贏高道:“公子,有個小門……”
贏高和扶蘇聞言,頓時大喜,一行人又緩緩的退了出來,來到了長安大街的距離拍賣行約500米左右的一個池塘邊,一行七八個人,順著池塘邊的小道,走了進去,又繞過了大概三兩家店鋪的鋪麵之後,前麵一個大院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墨染在前,靠近院牆邊的一棵樹旁邊,左右四顧一下,見到除了他們七八個人以外,其它無人的情況下,在那個樹下搗鼓了一會兒。
突然,一麵牆上,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整一幢牆突然錯開,露出了一條可供三個並行的通道。
一行眾人這才匆匆邁過通道,來到了院子之中。
進得院內,墨染又是在牆角不遠處,一動搗鼓,那個牆又恢複了原狀。
贏高疑惑的望向了墨染,墨染臉色一紅,幾步上前,彎腰俯身對著贏高和扶蘇二人道:“二位公子,墨家的一些小技巧,不值一提,隻是之前一直未能用到,改裝之後,就一直放在了兒。”
贏高深深的望了一眼墨染,沒有說話,抬頭打量過去,寺邊的出口,正是在後院的一個小花園之中,眾人穿廳過堂,來到了前院,正看到蕭何和薑超二人正在急促不安的轉著圈。
聽得腳步之聲,兩人抬頭望來,見到贏高和扶蘇以及眾人從裡麵走出來時,微微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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