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高漸離離開之後,兄弟二人,亦是再次回到了早睡晚起的狀態,隻有公子扶蘇,仿佛訓練兵時候的習慣一樣,習慣了每天先練之後,再入睡,然後,早早起來,圍著一出院的大練兵場,跑了數圈,接著,又繼續鍛煉了數組訓練動作之後,這才回去衝洗之後,換好衣服,再叫起贏高,一起吃了早餐。
吃罷早餐,贏高繼續躲在自己躺椅裡,繼續假寐,而扶蘇,則是去了造船廠和研究中心,最後,再去學院轉上一圈,然後,回來再叫起贏高一起午飯,下午,扶蘇則是一個人,拿著新文字推廣的字典和一些文字介紹,繼續學習。
如此日子,不知不覺,又是兩天過去。
26日一大早,扶蘇就將贏高叫了起來,兄弟二人吃過早餐,就一路快馬,奔回了皇宮,趕到了章台宮。
秦始皇一見兄弟二人,頓時大喜過望,直接從王座之上起身走了下來,來到二人身側。
“此幾日來,吾已經與相關的大臣一一談過了,贏齊亦是有心出任吏部的侍郎,所以,小三兒,少府給你了,還有,上次問你的時候,你沒有回複,按照你的功績,以及翻新鹹陽城和高陵的功勞,吾想了想,後麵你還要有不小的動作,若是官職不夠,做些事情卻也束手束腳,本來想直接任命鹹陽侯,可是你年歲太小,恐怕眾臣以後續封無可封,所以,決定封你為‘未侯’。”
贏高詫然的張大了嘴巴:“啥,喂猴?不乾……”
秦始皇和扶蘇一臉茫然?
贏高嘟囔道:“人家封個侯,起碼名字還好聽點,咋到了我這兒,就成了‘喂猴兒’了,難道沒有我,猴兒還能餓死。”
秦始皇驚訝的道:“什麼喂猴兒?朕說的是未來之侯,未侯。”
“那也不乾,聽著就是喂猴兒喂猴兒,要不我不要侯了,就還是公子好了,這麼個猴兒,封了還不如不封。”
扶蘇一臉愕然看著贏高,就連秦始皇,估計亦是第一次封侯被拒,微微有些愕然。
第一次見有人,竟然因為封的侯名字,與字有諧音而拒絕封侯的,而他秦始皇贏政,亦是首次封彆人侯爵而被拒。
頓時臉色板道:“朝廷之事,豈容你推脫?”
贏高小臉一垮:“爹,彆說推脫,反正你還沒通過朝議,隻是私底下協商,反正如果是喂猴兒,我就不乾,誰愛乾誰乾。”
秦始皇恨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冊封三公子贏高為大良造,官封旅長,兼任商部尚書、少府令。”
贏高頓時大喜,可是轉念一想:“爹,不是軍部不參政事?”
“不封你旅長,你何以派兵駐守高陵?又如何統領學院?”
贏高啞然!
秦始皇接著道:“目前除了軍部幾人之外,你是大秦唯一的旅長了,按照軍部改革的情況來看,現在各地的,包括外部戰場的,最高職務為團長,可以說,除了軍部之外,你是全大秦最高的軍部職務了。”
贏高吐了吐舌頭:“我滴乖乖,一個旅長,就給混成了全大秦的最高軍事統帥了。”
突然一想道:“既然如此,也不用少府少府的叫了,直接改為內務府吧,隻做皇家內務,不涉及朝廷,這樣,內務府行起事來,打著皇家的名義,亦是可以輕便不少。”
秦始皇聞言,頓時恨聲道:“贏旅長,反正你已經是大秦的軍事最高長官了,要不然你看看,何時直接造個反看看?”
贏高順口道:“造反乾嗎?造反後累死累活的,我這樣整天沒事,逛逛街,溜溜彎,旅下遊……”
說著說著,看著秦始皇越來越黑的臉,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無聲!
秦始皇反手抽出一根木棍,劈頭蓋臉的就往贏高身上抽去,邊抽邊罵:“我讓你逛街、我讓你溜彎、我讓你旅遊,我讓你……”贏高拔腿就跑,學著荊軻刺秦王繞著柱子跑了起來。
邊跑還不住的道:“爹你不講武德,說好了不打人的,你不講理……”
扶蘇看著父子二人追逐的場麵,捂嘴偷笑不已。
良久之後,贏高跑的滿身大汗,秦始皇亦是喘氣不已。
父子三人,各自部在宮殿的一處,遠遠的各自你看看我,我盯著你,贏高一麵吡牙咧嘴的揉著肩膀,一邊恨恨的盯了一眼秦始皇,再恨恨的看上一眼扶蘇。
突然,父子三人齊齊放聲大笑,父子間的不快,亦是隨著笑聲而去。
笑聲一落,贏高道:“爹,其實我真的不要什麼職務,能夠以公子之名,已經足夠我做些事情了,而且,還有大哥能夠時時幫我,我真的不在乎的。”
“你不在乎,但是你手下那批人在乎啊,不能總是讓他們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跟著你,雖然你為他們封了榮譽爵位,但是,能夠發揮的作用,還是不夠的,隻有你真正的掌握了朝堂的力量,才能夠讓這些人為國所用,而且,蕭何、李左車他們你就讓他們這樣下去?”
贏高聞言,沉默了下去。
秦始皇接著道:“就算你能力諫,但是,朝堂之上還有多少文官武將,你總不能直接將他們插進來吧?一無功,二無名,即便是答應了你,背後有些小動作,亦是屢見不鮮,更嚴重者,直接在軍中來個先斬後奏,你總不會知道吧,即使能夠報到朝廷,稟告一下血戰而亡,你亦是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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