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還有五天即將跨過十月的時間,隨著鹹陽的第一場雪的飄下,而在盧生的求見贏高之後,稟報了其夜觀天象,今年冬天,將會是無比寒冷的一個冬天,整個大秦,將被白禍覆蓋。
贏高聞之之後,先是大喜,吟誦道:“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接著,臉色就是一變。
想到了棉花還未普及,而大秦的百姓,豈非今年要凍斃許多?
而緊跟著,則是一臉好奇望向了盧生:“盧生你還會觀天象?”
盧生恭敬的回答道:“君侯,小人係道門弟子,天象之說,本就是道門弟子必需學習的一門技藝,小人略有涉及。”
贏高隨即就命人將盧生送往了內務府,擔任太史副令,就起身趕往了皇宮。
而秦始皇,則是因為贏高做為內務府府令,但其一直在高陵的情況之下,內務府的太史令胡毋敬直接麵見了秦始皇,亦是稟報了白災為禍之事。
贏高的到來,讓秦始皇大為高興,在聽聞胡毋敬亦是向秦始皇稟報白災之事而來時,則是直接說明,亦是因為收到此信息而入宮,同時,先向秦始皇稟報了安排的太史副令盧生。
在屏退了胡毋敬之後,贏高向秦始皇稟報了最近接收的信息和情況。
特彆是大秦的統計人口,達到了2000萬的事情,父子二人壓力重重,特彆是又在此時即將麵臨嚴冬的前提之下,情形則是更加嚴峻。
贏高思索良久:“爹,我想請大哥出來一趟……”
秦始皇則是疑惑的望向了贏高。
“此時山中煤炭多,特彆是高陵,而今年之現狀,我想以大哥的名義向百姓發放煤炭以過冬使用。”
秦始皇聞言,怔了半晌:“為何定要以你大哥的名義,而非以你,哪怕是朕的名義?”
“爹,你有一統六國的名聲,而且有著推行新文字和直道,並且大興科研,興商事的名義,再加上始皇帝的加成,‘千古一帝’的稱號,已經穩若磐石了,但是大哥還不行,無論是名氣,亦或是百姓聲望,暫時都不足以繼承大統,而且,若是以朝廷或者你的名義,亦為人詬,為何隻發部分地區,而不是整個大秦兩千萬百姓,所以,隻能以大哥的私人名義,或者是太子府的名義。”
秦始皇有些茫然的望向了贏高。
“而且,大哥此時回來,還有一事,就是新的……”
父子二人話剛說到這兒,就聽到門外侍衛稟報:“聖上,軍部尉繚和李斯二位副總司令求見皇上!”
秦始皇則是直接喝道:“宣!”,然後和贏高二人對視一眼,贏高則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隨著秦始皇話落,殿門外,尉繚和李斯二人邁步進入了殿內。
見禮過後,李斯躬身道:“聖上,鹹陽已經落雪,想來匈奴白災嚴重,李斯夜觀天象,亦是發現,今年之白災,猶勝往年。”
秦始皇和贏高亦是一怔,秦始皇開口道:“愛卿亦會夜觀天象?”
李斯聞言微微點頭。
接著,尉繚上前道:“聖上,據李副總司令之言,可能,今年之匈奴交界之地,可能情況更勝往年。”
秦始皇倒抽了一口涼氣。
李斯隨即亦是上前道:“聖上,軍令司目前有收到消息,匈奴王庭在內,連年天災,部落十不存一,而今年白災更盛,可能今年之邊關防禦,壓力更盛。”
秦始皇微一思索:“愛卿有何良策?”
尉繚躬身道:“聖上,此時,可能邊關已經局勢極為緊張了,若是可以,微臣建議再次增加邊關守軍數量,建高台,而禦敵於邊關之外,築烽火,以傳遞信息,以減少我大秦百姓之損失,但是,今年之冬,估計白災會更嚴重,而若是增加士兵,則環境,則是更為惡劣。”
而此時,贏高插口道:“尉副總司令,不知邊關現在守關之士兵如何?牧野之地,又是何以了望和傳訊?”
“回稟君侯,邊關守關,現在十萬士兵,居於河套地區,牧野之地,則是於城池之外,建有了望亭和設立柵欄,了望亭十裡一處,每處亭裡設有亭長一名,三名什長和六名伍長,一共四十人,分作兩班,日夜不停的巡邏和檢查。”
“此亭之防禦效果如何?”
“亭僅為一座房舍,在房舍之上建立的了望亭,幾乎無甚防禦措施,若是能有五十人匈奴衝關,應能直接無視此亭,直衝而過。”
“保溫效果呢?”
“了望亭所建之房舍,牆厚約三尺,即便是頂上所設之了望亭,亦有一尺餘厚。”
贏高估算了一下:“約有七十厘米的房舍,保暖效果稍欠,特彆是了望亭,僅有23厘米左右……”
轉首對著秦始皇道:“聖上,兒臣建議,儘快發放一批煤炭,以供了望亭士兵使用,但是,需要特彆聲明,需要預留出足夠的門窗縫隙,然後,再補充手雷,務必使每個士兵,至少每人持有兩枚以上,特彆是注意手雷的儲放,定要遠離火源,尤其是明火,絕對不能對著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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