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天空,伴隨著大雪,將整個鹹陽捂的嚴嚴實實的。
這一天,贏高正在學院之中,和一眾儒家子弟,就新文字的推廣,以及利用的事情展開了討論,原因隻是因為贏高感覺這個大秦,除了新開市的優旃的高漸離那裡的藝人館之中,每日之間人來送往的,其它所有的地方,在這個冬日之中,仿佛都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即便是食館酒肆,幾乎都是關門的狀態,而平時,大街之上,更是空無一人。
所以,他打算創辦報社了,這也是為何,向來不待見儒家子弟的贏高,亦是首次,和劃分在學院的儒家弟子,共聚在了一堂,而在這些人中,赫然有著他所要求的叔孫通在內。
叔孫通這個人,在曆史的評價卻也是極高的,但是,卻是有著一點,曆史中記載,叔伯通一生六易其主,貫會察顏觀色,有著所有人一樣的趨炎附勢的心態,這也是贏高為何一直不曾去動叔孫通的原因,另外,則是擔心這個貫好溜須拍馬的人,用之正則還好,若是用之不正,豈非又如同曆史上的一樣,讓其弄出來一套跪拜禮儀,影響直至當今。
但是,這個時候,當用儒家的時候,亦是贏高對步孫通的一個測驗。
一行儒家三十多個子弟,齊齊的聚於一堂,贏高一邊聽著儒家子弟對新漢字的一番歌功頌德,一邊琢磨著如何快速的建起報社。
突然,一個人自人群之中站了起來:“君侯,暫時我等儒家子弟在這學院之中,梳理書籍,學習文字,整理資料,暫時還都處理的相當不錯,若是君侯有其它的安排,亦可完全吩咐我等,我等儘當皆力為之,以不負君侯所托。”
贏高抬眼望去,隻見一個眉眼深邃如星辰,麵部輪廓精雕細琢、鼻梁挺拔,唇形飽滿?、嘴唇緊閉時,威嚴不言而喻,臉龐冷峻迷人,膚色白皙的瘦高男子,站在廳中,不是叔孫通是誰?
“確實,本君有一事,想要一眾儒家弟子完成,若能做好,青史留名,但是若是做的不好……”
叔孫通急忙躬身道:“君侯,儒門弟子向以理服人,若是君侯所命,吾等定當儘力。”
贏高則是沉默不語。
叔孫通見狀則是一急,整個大秦儒門三分,一部分隨他來了這高陵,整日之間,就是抄錄典籍,整理資料,雖然無錯,但是無功啊。
而且,看贏高模樣,這個事情,應該不是小事,若是能夠傍上贏高的大腿,以長安君在朝廷的句號,這之後還不是……
再說回來,他們這群人,能夠前來高陵的,不正是奔著贏高而來的?
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長時間的接觸,能夠改變長安君對儒家的惡感,豈知好事來臨如此之快,這才短短數月,贏高就有事情,讓他們儒家弟子來完成了,不正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恰逢當時。
所以,叔孫通頓時就著急了:“君侯,敢問君侯是何事?需要多少人手?需要我等如何作為?”
贏高卻是悠然一聲長歎:“爾等儒家弟子,在朝堂之上,本已不名一文,本君憐之,苦思良久,才為儒家弟子匿得一法,不止可長久的解決儒家學說之問題,更可為儒家弟子尋一長久安身立命之所,可時時接觸了解到朝政,知民間疾苦。”
而聞聽此言的一眾儒家弟子,則個個臉色漲紅,激動萬分。
叔孫通更是跍嗵一聲,跪倒在了贏高的麵前:“君侯,叔孫通願以此身,以報君侯大恩。”
贏高連忙上前,攙扶起叔孫通道:“何多禮了”(叔孫通,姓叔孫,名通,字何,就像張良一樣,姓張名良字子房。)
贏高繼續道:“我欲要在鹹陽起一言事之所,言道當世之不平之事,朝廷之律令,以及日常發生的些許趣聞,當然亦有先朝遺存和新鮮事物。”
叔孫通聞言則是疑惑的望向了贏高:“不知君侯當以何法行此等要事?”
“我欲辦一報紙,暫時就以日報命名,由一眾儒家弟子,每日搜尋朝廷、大臣和百姓之間的事務,大到朝廷政令,小到街坊之間的口角,尤其是所發生的大事,更要為朝廷做好百姓的鋪墊工作。”
一眾數十名儒家弟子均是茫然的呢喃著:“報紙……”
“我的想法是,先由儒家弟子去找尋體裁,然後,書寫成文,這裡猶要注意,此處的文非是通行文,而是白話文,要粗俗易懂,簡單明了,斷不可之乎者也,例如汝食之乎,就可以直接寫成,你吃飯了嗎?然後,再由一定的人員進行審核,審核之後,最後再給誰批複之後,再由高陵發印刷之術,發行出來,再將之以最便宜的價格,售賣給鹹陽和高陵的普通百姓以及一應人員,設想是暫時七日,發行一期。”
聞言,叔孫通則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一眾儒生弟子,亦是沉思不已。
良久,叔孫通的臉色越來越是漲紅,神色之間,亦是越來越是振奮,猛的拍案而起:“君侯,此等利國益民之大事,君侯竟然以我儒家子弟來操作完成,實屬儒家之幸,儒門之幸,叔孫通代表儒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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