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秦劇院,而將會帶來的一股新的衝擊,贏高亦是再次在這天一大早,就動身往了軍部,要和軍部的幾位大佬協商一下,關於軍隊的改革和建設。
而軍部四位大佬,則是在看了嶽飛傳的劇本之後,突然之間,感覺若是借用這個事件,在軍中亦是樹立一支隊伍,將會極大程度上,改變大秦鐵血軍人的形象,而徹底變成有血有肉的人,亦是一樣有著思想和抱負的軍隊。
於是,一行人,就轉變了方向,直接奔向了鹹陽皇宮。
然後,就在贏高還沒離開君侯府之前,一條黑影,就隱入了新區之中,在新區之中,找到了高漸離的跟前。
初見黑影,高漸離亦是神情一緊,心中頓覺不妙。
而黑影,一見到高漸離頓時拜服於地。
“魁首,高韋終於找到魁首了……”
高漸離急忙攙扶起那黑影高韋。
“高韋,你如何來了?”
“魁首,不止我來了,燕墨幾乎全體出動了,儘皆齊聚於涇陽……”
高漸離聞言心裡一個咯噔:“為何?我外出之時,不是叮囑燕墨非特殊情況,任何人不得外出?”
“魁首,非是我等不聽,而是趙侗,說是帶來了魁首大眾的消息,言道魁首被抓高陵,非燕墨齊出,才能救出魁首。”
高漸離渾身氣的一抖:“趙侗……”
“確是如此,魁首,而小人一進大秦,則是感覺非是那麼回事,於是私下打聽,才知道魁首到了高陵,居住在高陵新區。”
“何人領隊?”
那高韋的漢子臉色躊躇,未敢吱聲。
高漸離臉色漸怒:“還有何人?景逸何在?”
高韋渾身一顫:“魁首,鄧大人堅持魁首做法,認定魁首言過,非見魁首手令,任何人不得現世,已經逐離燕墨了。”
“本魁首不在,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於驅逐景逸?”
“魁首,是趙侗和高宏,鼓動了墨錘,嗯,小人亦有參與。”
高漸離臉色漲的通紅:“反了,反了你們,本魁首不在,爾等竟然做出驅逐長老,私自出兵,況且又勾引墨錘,究竟是何人出的主意,又為何行此不逆之事?”
高韋再次跪伏於地道:“魁首,非是小人等擅自行動,那趙侗不知從何人那裡,聽聞魁首大人被困高陵,而如今我等聚議,鄧大人言道魁首交待,可是那趙侗不知怎樣,竟然找到了墨錘,墨錘欲尋魁首心切,而我和高宏,則是順手推了一把。”
高漸離聞言怒不可遏,但是燕墨一係,已然儘皆離燕,亦是無法。
初聞消息的高漸離,本不以為事,可是,細思之間,高漸離就猛然間睜大了雙眼,燕墨齊聚涇陽,不是鹹陽,而且,還與韓趙權貴勾結在了一起。
再一結合40人俘虜2000人的事件,以及最近高陵的整個動向,那針對的對象豈非……贏高。
原本心不在意的高漸離,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秦始皇他可以不用在乎,因為秦始皇要麼不會出宮,一旦出宮,則是前呼後擁,有著無數的侍衛和軍隊簇擁著他,安全根本不需要高漸離去為他操心。
但是,這個長安君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平時在高陵還好,有著多少人,無數雙眼睛,都集中在贏高的身上,可以說,高陵就像是鐵桶一塊,即便是外來的隱患,絕大部分區域,是肯定不會允許外來者進入的,能夠活動的區域,亦僅限在新區這一塊兒。
若是長安君在君侯府和一旦出了鹹陽,則是完全沒有防範的,特彆是長安君,日常根本就從沒有把刺殺的事件和自身考慮到一起。
最重要的就是,因為手雷的出現,這種新武器,將會徹底的改變整個戰場,而一旦擁有了這種武器,那麼,大秦皇帝的威信以及其統治力,將會降至最低,不再具備空無一切的號召力和影響力,這群人選在這個時候動手,那麼肯定是拿到了手雷這種新武器,而長安君,本身就毫無防備,再加上有心算無心,以及手雷這種新武器的加持……
愈想,高漸離心則是愈加沉入了穀底。
長安君,原本在他眼裡一個小輩,在他來鹹陽之前,幾乎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可是當他來到鹹陽之後,想不到的是秦始皇沒有見他,而是讓人將他送到了高陵,而這一到高陵,卻是徹底的改變了他高漸離的一生,高陵的一切改變,都讓他驚心不已,他所思所想所念,在高陵不但都已經實現了,甚至比他想像中的更好。
想到此處之後,高漸離則是出現了天人交戰之色,刺秦,原本是其一生的希望和目標,但是,來到高陵之後,一切之所見所聞,徹底刷新了高漸離的三觀,特彆是來到高陵之後,無論是民間,亦或是朝廷,大秦已經完全從暴秦完成了轉變,而這一切,高漸離的所見所聞,雖然一切很多的時候,都是打著太子扶蘇的旗號,但是做為燕墨的魁首,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切儘皆是因為贏高。
特彆是前幾日,一共拿出了五個劇本,特彆是他所謂的滿江紅,民族英雄、武聖人嶽飛,沒有滿腔的家國情懷,怎麼能夠描繪出如此波瀾壯闊的場景和那如同真實發生過的事件,特彆是那首‘滿江紅’以及主題曲‘精忠報國’,還有其餘的四部曲目,雖然情節更加傾向感情故事,但是,沒有真實去感受民間的生活和體驗,怎麼能夠描繪出如此生動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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