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寧是個逃犯,為了自己的姐姐,殺了折磨姐姐一家的逃犯。
或許這樣的娘親讓她想起來自己的姐姐,也或許是彆的什麼原因,總之楊寧找到了原主,把原主好好的培養長大。
蘇酥其實覺得楊寧挺傻的,但是受益人是自己,這話又說不出口了。
“阿酥,是這早餐不合胃口嗎?”
蘇酥看著楊寧碗中的粗糧番薯粥,再看看自己眼前的精致早餐,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蘇酥搖搖頭,“沒有。”
見蘇酥情緒有些低落,楊寧以為蘇酥可能是為了出國的事擔憂。
“那阿酥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句話,讓蘇酥一激靈。
這個可是原主揭露自己有愛人的時段,其實在這個時期私下定終身,不可謂不大膽。
“有一點吧!爹爹,之前不是說我在窗台上看見一個黑影,後來我發現是一個男子。”蘇酥微微咬著嘴唇,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楊寧心中一緊,看著自己寵大的女兒這般模樣,一種荒謬感油然而生,同時似乎也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但他還是強忍住內心想要立刻追問蘇酥的衝動,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他叫裴禮,我和他相愛了。並且說了我準備出國的事情,但是但是……”蘇酥說著,聲音漸漸哽咽起來。
楊寧見狀,急忙上前安慰,“你慢慢說,彆傷心。那混蛋是不是欺負你了?還是怎麼了?如果他欺負你了,我幫你找回來,讓他付出代價。”
他的言語間滿是疼惜與憤怒。
可是蘇酥低著頭,楊寧看不清她的神情,隻聽她低聲說道:“他沒欺負我,他隻是想要我留下來,和他一起。”
楊寧的手瞬間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發出脆響,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內心憤怒與糾結的外在宣泄。
“那你的想法呢?”楊寧儘量放緩語氣,努力讓自己語調聽起來平穩而冷靜,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波瀾。
他艱難地牽動嘴角,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麵對蘇酥,試圖給她營造出一種可以安心傾訴的氛圍。
然而,蘇酥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沉默不語。
她的眼神躲閃著,似乎在糾結,又似乎在害怕麵對。
楊寧的心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他真的害怕自己寶貝女兒說出要放棄出國、留在那個男人身邊的話,害怕她做出這個自己不敢想象的選擇。
隻要一這麼想,他的頭腦就像被洶湧的潮水淹沒,一陣發昏,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仿佛失去了思考和判斷的能力,隻能在無儘的擔憂與恐懼中等待著蘇酥的回應,那每一秒的等待都如漫長的煎熬。
“我——我想要和爸爸一起出國。”蘇酥咬著下唇,猶豫片刻後,抬起那雙圓圓的眼睛看向楊寧,眼神裡帶著一絲依賴與堅定。
聽到這話,楊寧一直緊繃的心弦瞬間放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自然而開懷,連說了三個“好”字。
可剛鬆了口氣,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他的寶貝女兒不會是想要和那混蛋一起出國吧!
這個想法讓他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試圖探問:“那你和他怎麼樣?”
蘇酥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裡透著迷茫,小聲說道:“我不知道。”
她微微縮著肩膀,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顯得有些拘束,在楊寧的注視下,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那你不要和他聯係了,我會處理好的。”楊寧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
蘇酥臉上的糾結清晰可見,眉頭緊皺,嘴唇微微顫抖。
楊寧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沒事的,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你不信你爸爸嗎?”
“沒有不信!”蘇酥急忙一口回答,“隻是阿禮說他沒有錢,出不了國。但是他的行為舉止不像沒有錢的樣子,我懷疑,我懷疑……”
蘇酥說著,情緒越發激動,忍不住抽噎起來,身體也微微發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似乎心中藏著許多難以言說的困惑與不安。
楊寧心痛極了,很快就查到了裴禮的背景,是元和商會白餘會長的外孫。
隻是和家裡鬨了矛盾,自視清高不想要家裡的錢。
楊寧見手裡的信息,裴禮回了一趟家,離開家後,白餘不好的身體更加虛弱了,嘴裡喊著裴禮的名字。
楊寧勾起嘲諷的弧度,把手上的信紙就著蠟燭給燒了。
“不愛了!”
裴禮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身體猛地一震,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原本悲痛的麵容瞬間僵住,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
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冷漠的蘇酥,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曾經熟悉的溫柔與愛意,然而隻看到一片冰冷的疏離。
“我不相信,你是愛我的。明明我們這麼多天……”裴禮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哀傷與不甘,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疑惑,他試圖抓住那即將消逝的愛情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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