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就是懷孕了,不僅要工作還要被使喚做家務。
老公也不體貼,還覺得女人懷個孕就是嬌氣。
就像現在叫五六個兄弟和他們的妻子來家裡,端茶倒水和做飯收拾都是原主。
原主不願意,就會被指責嬌氣。
她想要離婚,又會被自己爸媽說自己都懷孕了,彆鬨。
孕婦都是容易多想,等到生了孩子就好了。
而且黃洋也是跪在地上,說自己錯了彆離開自己。
原主原諒了,沒幾天就要原主繼續乾活。
黃洋一直說,不過肚子上多個幾斤的東西,怎麼就又難受又想吐。
說白了,就是嬌氣過頭,鍛煉不夠,但凡每天鍛煉就不會這麼覺得。
原主覺得十分委屈,但是她是真的難受,而且肚子越來越大,孩子也就不能打掉了。
但是孕婦就要大量的休息,可是一旦她不乾活,黃洋就會在她耳邊不停地嘮叨,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和照顧。
原主哭著說黃洋也可以自己收拾的,不用什麼都是她來乾。
但是黃洋卻理直氣壯說:“我媽說了,家務活就該女人來乾,要不然娶媳婦來乾嘛!男人才不會做這些。”
於是每次吃完飯,桌子上一片狼藉,吃完的碗筷就隨意地放在那裡。
原主實在沒有力氣去收拾,可黃洋也絕不會主動去洗,他隻會頤指氣使地叫原主去做。
廚房的異味常常讓原主感到惡心。
可為了不被那股味道熏得嘔吐,晚上睡不著覺,她總是不得不妥協,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去清洗那些堆積如山的碗筷。
但是不僅僅這樣,還有很多事情,原主真的很崩潰,頭發大把大把的掉。
原主突然感覺羊水提前破了,她驚慌失措地拿起手機,顫抖著撥通了黃洋的電話,帶著哭腔哀求他趕緊送自己去醫院。
可電話那頭,黃洋卻不耐煩地認為她是沒事找事,冷冷地說了句“你自己搞定”就掛斷了電話。
原主孤立無援,隻能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出門。
她的視線已經模糊,腳步也踉蹌不穩。
走到門口的階梯時,她一個沒注意,腳下一滑,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鮮血迅速在她的衣服上暈開,她想大聲呼救,卻沒有一絲力氣,隻能無助地躺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
……
蘇酥買了一大堆好菜回來。
進家門的時候,黃洋瞥都沒有瞥她一眼。
幾個客人注意到了蘇酥手上的菜,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她們立刻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說道:“嫂子,我們來幫你吧!”
說著便準備上前接過蘇酥手中的菜。
“幫什麼幫,不用幫,她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黃洋像是屁股上裝了彈簧,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幾步跨到蘇酥和客人之間,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急切地阻止著客人。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硬,似乎在他眼裡,蘇酥做這些是天經地義的事,根本不需要彆人插手。
而蘇酥也躲開她們伸過來的手,“不用,不用,你們等著吃就行。我一個人可以。”
“看吧!我就說她一個人也可以,你們來坐來坐,我們繼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