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家裡爸媽隻重視哥哥。
即使哥哥在家無所事事理所當然啃老,爸媽也用心照顧著。
而原主就是家裡的小丫鬟,在自己據理力爭勤工儉學讀完大學後,父母就想把原主嫁給一個彩禮高的老男人。
說是老男人離婚兩娃,以後不用受生孩子的苦,而且年長的男人會疼人。
說是這樣說,實質目的還不是,老男人出的彩禮高,說是為了給哥哥娶嫂子。
是原主跪下求著甚至逃跑,鬨得很大,也願意把自己的工資一半上交才讓爸媽鬆口。
也不是心軟鬆口,隻不是原主太瘋了,如果他們再脅迫她,她就是拉著他們一起死。
反正爛命一條,不活也拉幾個人也值得了。
但是爸媽妥協,原主卻迷茫了,
明明她都準備死了,但是她還是走出來。
因為工資上交一半,她也根本剩下不了多少生活費。
甚至饑餓,精神不濟,工作造成失誤,她被炒魷魚。
原主哭著打電話給蘇母,想要尋求安慰和妄想得到他們的心軟。
人類總是一個奇怪的生物。
自己贏了,離開了家。
但是一旦離開得遠了,又會想起他們曾經的好,想起蘇母之前對她也還好。
會心疼她。
在她第一次來初潮時,原主以為自己死了,哭得很大聲。
但是蘇母卻罵罵咧咧地找來衛生巾,教她怎麼做,並且告訴她是正常的。
那天,她還不用去乾活。
記憶會美化一切。
她妄想著蘇母能夠心軟,讓她回家住幾天再找工作。
蘇牧知道後卻破口大罵,罵原主是個廢物,原主回家可以,但也隻能回家相親,儘快嫁出去。
家裡已經沒有她的房間了。
原本小小的雜物間是屬於她的房間。
但是現在已經被打通,連著哥哥的房間。
原主在蘇母嘮嗑著誰家誰家的彩禮高,說家裡難,之前都被她上大學了,還要他們怎麼樣。
彆的女孩都上完初中就要嫁人和出去打工了。
她甚至還聽到哥哥在小聲蘇母指導讓蘇酥回來,她都沒有工作了,如果在外麵亂搞,容易貶值,到時候彩禮就不高了。
原主大顆大顆的掉淚,麻木地掛斷電話,心裡真的冷極了。
她現在僅剩的五百元,便住了最便宜的旅館。
她不是不想租房子,但是押一付三的著實付不起,她還需要吃飯。
在旅館都是一股酸臭味,甚至還是和彆人合住的。
原主隻好祈求自己儘快能夠找到工作,除了一個店一個店去問之外,她還在手機上找工作。
而找到時候,卻發現手機推出了一個便宜又好看的房間。
她真的興奮極了,而且不用押金。
現在隻想趕緊離開的她,根本就顧不得懷疑什麼。
她總是被同住的阿姨若有若無的打量,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房東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但是對原主很是熱情。
而鄰居是一個長相較為帥氣的男人,對原主的態度很是熱絡,並且說對她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