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陰大彪帶著潘子良和剩下的小混混跑出了陰府,潘子良看著地上死去的日本兵和治安隊漢奸,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陰大彪抓起司機的衣領,惡狠狠地逼問道:“他們人呢!那幾個他媽的抗日分子去哪了!?!”
“我…我…我的車被他們搶了,他們要去哪我也不知道呀!”司機渾身顫抖的說道,陰大彪一腳把司機踹倒在地上,潘子良看著長相跟已經死了的魏子正一模一樣的司機,凶惡的說:“他媽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沒什麼必要活著了!”對著司機開了三槍,司機的身體被打穿,鮮血染紅了地麵,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天空,吐出一大口鮮血斷了氣。
大街上的老百姓聽到槍聲,急忙躲回了家裡,透過門縫向外麵看去,一輛載著20多名日本兵的軍用卡車開到了陰府大門口,小島太郎和大島中野打開駕駛室的門走下了車,陰大彪帶著潘子良和小混混們嬉皮笑臉的跑到兩人的麵前,小島太郎用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陰大彪,冷冷地問道:“陰大彪,你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陰小彪在哪?!地上死了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潘子良聽到小島太郎的話,表情變得緊張了起來,臉上和額頭上流出了一點汗,陰大彪支支吾吾的說:“小…小島太君,我本來是想把那個該死的陰…陰小彪交給…您的,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您給我的通緝令上的那幾個該死的抗日分子闖進我家,殺了我的小弟和我的管家,把他給救走了!”
小島太郎憤怒的大罵道:“八嘎!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一個耳光把陰大彪打倒在地,陰大彪捂著紅腫的臉狼狽的爬了起來,對小島太郎點頭哈腰的說:“小島太君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帶人把那幾個抗日分子給您抓回來!”
小島太郎一聲不吭的拿出手槍,對準了陰大彪身後的一個小混混,小混混驚慌的想要說些什麼,小島太郎一臉凶惡的扣動了扳機,小混混的腦袋被打爆,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腦漿子慢慢的流了出來,陰大彪見狀,恐懼的後退了一步,兩腿止不住的哆嗦了起來,大島中野拔出手槍對準了陰大彪身後的潘子良等小混混。
小島太郎把手槍對準了陰大彪的腦袋,惡狠狠的命令道:“我給你五天時間,如果你不能抓到這幾個抗日分子中的其中一個並且把他交給我的話,我會讓你和陰府從和平鎮消失!”
陰大彪渾身顫抖的說道:“是…是…是。”“哼,沒用的中國人!”大島中野一邊嘲諷一邊把手槍放回了槍套裡。
“大少爺!太君!”裴夏穿著一件襯衫帶著兩個被脫光隻剩下內褲的手下跑了過來,陰大彪一腳把裴夏踹倒在地,大罵道:“我讓你他媽的去收侯永匱那小子的寶貝,你他媽的衣服怎麼會穿在那幾個抗日分子的身上?!”
“大……大少爺,姓侯的那小子跟那幾個抗日分子是一夥的,我和馬天貴、李川被那幾個癟犢子算計了!”裴夏帶著哭腔滿臉委屈的說道,小島太郎打開卡車車門坐進了駕駛室,大島中野走到車旁恭恭敬敬的關上了車門,小島太郎冷冷的對大島中野說:“シャツとパンツしか持っていない中國人は、私たちには役に立たない、彼を解決したでしょう(那個身上隻剩下襯衫和內褲的中國人對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把它解決了吧)。”
“嗨。”大島中野恭恭敬敬的點頭應聲道,轉身把裴夏拉到了陰府大門口的一棵樹旁,裴夏嬉皮笑臉的對大島中野說:“太君,嘿嘿嘿,您趕緊跟小島隊長回憲兵隊吧,我就不跟您走了,嘿嘿嘿嘿嘿。”
大島中野沒有理會正在傻笑的裴夏,拔出手槍對準了裴夏的腦袋,裴夏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聲哀求道:“太君,你就饒我一條狗命吧…”“砰!”的一聲槍響,裴夏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一頭栽倒在草叢裡丟了狗命,大島中野眼神輕蔑的踹了裴夏的屍體一腳,轉身坐上了卡車的車廂,看著緩緩駛去的卡車,陰大彪長舒一口氣,帶著潘子良和幾個小混混走進了陰府。
葉辰三人開車帶著身受重傷的陰小彪回到了小彆墅,張帆打開車門走下車,葉辰和萬錢坤扶著渾身是血的陰小彪打開門走進了房子,三人把陰小彪放在了二樓的沙發上,張帆著急的對葉辰和萬錢坤說:“我們得趕緊找個醫生,我們去找一趟池玉醫生吧。”
葉辰思考了一下說:“我們先不要找池玉那個小丫頭片子了,實在不行,我想辦法聯係一下我在警察局裡麵的線人王六王局長,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萬錢坤拿起桌上果盤的一個香蕉剝開皮咬了一口,對葉辰和張帆說:“今天萬家寨沒有被小鬼子和黑狗子剿滅之前,我手下的那幫土匪們如果有人受了傷,都是讓仙傳奇找他認識的一個私人診所的醫生幫忙上山治療的,那個醫生叫黃子昂,我之前見過,我還知道他的電話號碼,是仙老二告訴我的,仙老二他…唉。”萬錢坤悲傷的歎了一口氣,葉辰拍了拍萬錢坤的肩膀,安慰道:“他不會白死的,那些小鬼子和黑狗子早晚都會被我們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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