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特務,很明顯是他的保鏢,廖長安和雷子崢兩個人坐回座位,廖長安嚴肅的對雷子崢說:“那個人就是弓曉天,一會兒你動手一定隻能用刀不要用槍。”
雷子崢喝了一口紅酒點點頭,這時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廖長安和雷子崢站起身,廖長安對門口站著的梅耀宗兩個人說:“弓專員來了,把門打開。”
梅耀宗和彭飛兩個人把兩側的房門打開,弓曉天帶著手下走了進來,跟著他的那人歲數不大,眼神裡卻透露著一股殺氣,廖長安走到公交車麵前,一臉微笑的握住了弓嘵天伸出來的手,笑著說:“弓老弟,啊不,弓專員,好久不見呀。”
“廖大哥,好久不見啊,身旁的這位就是雷老板吧。”弓曉天笑著握住廖長安的手,眼神銳利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雷子崢,弓曉天身後的那名年輕男子也看向了雷子崢,他發現雷子崢的左手和右手上都有一個淺淺的老繭,這讓他感到很疑惑,這不應該是一個商人身上該有的特征,年輕男子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雷子崢。
雷子崢慌忙摘下帽子,伸出手對弓曉天笑著說道:“弓專員,您好,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我叫雷子峰,我之前從廖鎮長那得到消息說您要來和平鎮,我聽說您對古董特彆感興趣,哈哈哈,想請你賞個臉看看以後我們能不能合作做做生意。”
弓曉天的確對收藏古董非常感興趣,聽到雷子崢這些話,笑著握住他的手說:“哈哈哈,好說,好說。”
雷子崢兩人鬆開對方的手之後,弓嘵天指著身後的年輕男子對廖長安和雷子崢介紹道:“給你們二位介紹一下,這是熱河興隆城地方政府總部的偵查組組長,我的下屬徐廣意。”
年輕男子恭敬的摘下帽子對廖長安兩個人說:“廖長官,雷老板,我是第一次來遼寧省和平鎮這一帶,以後還有一些事要請教二位呀。”
已經不想再聽客套話的雷子崢忍不住對廖長安、弓曉天三個人說:“我說咱們也彆站著說話了,坐下一邊吃一邊聊吧。”
此時就在他們隔壁的包間裡,金不凡和白瑤兩個人正在商量怎麼找到葉辰幾個人,金不凡對白瑤說:“我們都已經進入和平鎮幾天了,師妹,我們到現在隻知道了葉辰他們的一點消息,可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師傅讓我們對他們下手,現在的情況可不好辦呀。”
白瑤把麵前杯子裡的白酒一飲而儘,對金不凡說:“周白翻譯官被葉辰那幾個抗日分子殺了,這個消息我已經讓石柔雪飛鴿傳書轉告給師傅了,師傅說讓我們主要殺掉葉辰,拿他的腦袋去給日本人當投名狀,我們一會兒再去附近看看,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一點兒蹤跡。”
金不凡聽完白瑤的話點點頭,猛的喝了一杯酒,廖長安等人的包間裡,徐廣意因為酒量不行跑到衛生間狂吐了起來,廖長安通過套話和灌酒的辦法得知雲飛笑和日本人竟然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最關鍵的是雲飛笑打算明年到和平鎮來徹底接管和平鎮的控製大權。
廖長安此時心裡已經氣的想直接把坐在自己對麵的弓曉天的腦袋擰下來,他扭頭對坐在自己身旁的雷子崢厲聲說:“雷兄弟,動手吧。”
雷子崢點點頭,迅速的從懷裡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不等喝的昏頭昏腦的弓曉天反應過來,雷子崢一刀劃開了它的脖子,“呃呃……你……們……啊呃呃呃”鮮血沾滿了弓曉天的衣領子和它的脖子,他發出了無比痛苦的呻吟聲,捂著脖子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在用儘全身力氣踢翻了桌子之後,弓曉天徹底斷了氣,死不瞑目。
雷子崢得意的看著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弓曉天,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徐廣意還在衛生間,廖長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從衣服中掏出了手槍,雷子崢把刀放在窗簾上擦了擦下放回了口袋裡,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把駁殼槍,兩個人警惕的舉著槍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雷子崢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打開了門,剛走進去,站在門旁的徐廣意把一個花瓶狠狠的打在了雷子崢的頭上,緊接著就是一腳,把雷子崢狠狠的踹倒在地上,廖長安見狀把槍對準徐廣意大聲喊道:“姓徐的你去死吧!”
反應迅速的徐廣意側身一躲,廖長安的子彈隻打碎了他身後衛生間牆壁上的一塊瓷磚,徐廣意快速的推開廖長安逃出衛生間跑到窗口跳了過去,奪門而入的彭飛和梅耀宗對著跳出窗戶的徐廣意連開了十幾槍,其中一槍打在了徐廣意的後背上,徐廣意慘叫一聲跌倒在了地上,彭飛和梅耀宗以及從地上站起來的料,廖長安和雷子崢剛準備翻過窗戶看看徐廣意死了沒有,突然對麵大街旁幾個喬裝成路人和商人的弓曉天手下特務對著廖長安幾個人瘋狂射擊,瞬間包間的窗戶玻璃被打成了碎片,一輛黑色的汽車快速從飯店的右側開了過來,兩個特務在其他特務的掩護下把徐廣意扶上了黑色轎車,雷子崢開槍打死了這兩個特務,黑色轎車快速的開走了,廖長安俯下身對著窗外的特務連開幾槍,扭頭對蹲在身旁的梅耀宗和彭飛命令道:“你們馬上帶著人給我追上的那個狗娘養的徐廣意坐的汽車把他給我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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