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三對雷子崢大聲說:“雷子崢!你先把我和昌浩手上的繩子解開了!”
雷子崢滿臉堆笑的走到欒三的身旁,幫他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繩子,兩個殺手走到錢昌浩的身旁幫他也解開了。
欒三揉了揉手腕上被繩子捆紅的印子,看著心裡想道:這孫子要知道我把他們老巢的位置告訴了日本人,估計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了,現在我必須趕緊下手,把雷子崢他們乾掉!欒三笑著對雷子崢說:“雷兄弟,那個你能不能給我和昌浩整身衣服,這衣服被小鬼子和梅忠良馬一天那幫狗雜種弄的全他媽是血。”
雷子崢對欒三和錢昌浩問道:“你們兩個身上的傷沒什麼事吧。”
錢昌浩笑著對雷子崢拱手說:“我和欒大哥身上的傷沒什麼事,多謝幾位兄弟救命之恩,我是東川商會欒大哥的秘書錢昌浩。”
雷子崢客套的拱手對錢昌浩說:“哈哈,錢大哥你客氣了,欒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雷子崢身後的一個刀疤臉殺手對欒三和錢昌浩說:“我們的車停在後麵,車裡麵有為你們準備好的衣服,你們你們過去去穿上吧。”
欒三剛才趁雷子崢和錢昌浩客套的時候,偷偷把馬四海屍體旁的手槍塞進了口袋裡,欒三笑著對刀疤臉殺手說:“多謝兄弟,我們先去穿衣服了。”
欒三和錢昌浩走到不遠處的汽車旁邊,欒三看見汽車的後座位上放著兩套黑色的中山裝外套和兩塊手帕,他坐到車裡打開右側的車門脫掉身上沾滿鮮血的白襯衣往地上一扔,用手帕在渾身上下擦了擦,錢昌浩身上沒有血就是臉被李顯龍的手下打了幾下,欒三對看到車坐上還放著一個藥瓶,錢昌浩看到上麵寫著止疼藥,錢昌浩急忙從欒三手上搶不了,倒在手上兩粒吞了下去,欒三不高興的對錢昌浩說:“哎不是,你小子給我留點兒,我身上正他媽疼著呢。”
錢昌浩把藥扔給欒三,欒三吞下兩粒止痛藥對錢昌浩說:“他媽的,黑刃殺手組織很快就要沒了,老子在日本人的審訊室裡為了活命已經把他們的老頭都告訴告訴小島太郎和大島中野,沒想到這幫畜生居然敢騙老子,這和平鎮我們是待不下去了。”
錢昌浩看了看正在汽車不遠處的雷子崢和兩名殺手,雷子崢和那個刀疤臉殺手正在往這邊看,他對欒三小聲的說:“我們得想辦法把雷子崢解決了,要是不把他殺了,早晚他知道你把他們出賣了把我們倆殺了。”
欒三點了點頭,把馬四海的手槍遞給錢昌浩說:“兄弟,這把槍被雷子崢他們打死的李顯龍手下的,我們兩個找機會把他們雷子崢這三個人殺了。”
欒三和錢昌浩走下車,兩個人身上都穿著黑刃殺手組織的黑色中山裝外套,欒三從後車座拿起一個黑色的禮帽戴在腦袋上,欒三和錢昌浩走到雷子崢三個人的麵前,突然穿著八路軍給的衣服的葉辰和張帆還有萬錢坤和王愛國帶著兩個八路軍戰士跑了過來,雷子崢一夥人聽見腳步聲轉過身,錢昌浩看見是葉辰和張帆還有萬錢坤和八路軍的人慌忙喊道:“是那三個該死的抗日分子還有他媽的土八路,快點打死他們!”
欒三用手槍對著葉辰開了一槍,葉辰慌忙和萬錢坤躲到旁邊的一棵樹後,萬錢坤從黑色的布外套的口袋裡拿出手槍對一個殺手開了三槍,前兩槍打偏了,最後一槍剛好打穿了他的胸口,殺手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死了。
雷子崢看見手下被打死了,憤怒的對的萬錢坤和葉辰開了幾槍,但是全都打在了樹上,兩名八路軍戰士對著雷子崢連開了幾槍,雷子崢在地上連翻了兩個跟頭,直接跳到了一塊石頭後對著一名八路軍戰士開了幾槍,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身體,這名八路軍戰士躺在地上犧牲了,一名八路軍戰士直接一槍打在雷子崢右肩膀上,欒三和錢昌浩趁著混亂跑到了之前的陵墓入口前,陵墓入口前有幾個八路軍和鬼子兵黑刃殺手組織殺手的屍體,已經全部變成了上麵有血的白骨,陵墓入口的樓梯上全都的石頭碎片,欒三對錢昌浩說:“我們去裡麵看看,裡麵肯定還有一些沒被日本人和土八路拿走的寶藏。”
錢昌浩看著黑乎乎的洞口對欒三說:“咱們怎麼進去了?手上又沒手電筒。”
欒三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骷髏,武器已經全部被拿走了,突然欒三看見一個鬼子兵的骷髏的底下有一個亮閃閃的東西,欒三走過去就聞到了屍體散發腐爛的味道,欒三直接扶著一旁的石牆吐了一地,錢昌浩看了一眼欒三的嘔吐,惡心的轉過了頭,欒三忍著惡心把鬼子骷髏推到了一旁撿起的那個亮閃閃的東西,發現那是一個手電筒,他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打開手電筒向一旁的牆上照了照,對錢昌浩得意的說:“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呀,我們現在去裡麵瞅瞅吧。”
錢昌浩也笑著點了點頭,欒三踩著石牆艱難的爬到了台階上,欒三用手電筒照著黑乎乎的洞口和錢昌浩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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