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塵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繼而轉頭向周凱長老問道:“長老,那黑袍人首領呢?可曾將其擒獲?”
周凱長老神色凝重,緩緩說道:“那黑袍人首領甚是狡猾,在與我激鬥之時,見勢不妙,竟施展出一種詭異的遁術逃脫了。不過,你也不必過於擔憂,此次經此一役,他們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應該不敢再來犯。”
鈺塵聽聞,眉頭緊皺,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長老,此次之事絕沒那麼簡單。這些黑袍人雖被擊退,但他們背後的勢力以及目的依舊不明。尤其是那黑袍人所展現出的力量,竟與暗影魔教有所關聯,可又矢口否認,這其中必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周凱長老微微點頭,神色憂慮:“我也有此擔憂,此事需儘快回稟宗門,徹查清楚。”
兩人交談間,開始一同救治傷者、安撫百姓,並組織剩餘的弟子清理戰場、統計傷亡情況。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錦藝城漸漸恢複了些許生氣,但那彌漫在空氣中的硝煙味,卻時刻提醒著眾人,這場危機雖暫時解除,可更大的風暴或許正在悄然醞釀。
一處山脈之中,團團黑影纏繞,黑袍人首領現身於此。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周身散發的邪惡氣息比之先前更為濃烈,仿佛在這山林間蟄伏著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
隻見他麵色陰沉,黑袍破碎不堪,顯露出之前與周凱長老激戰所留下的道道傷痕,那些傷口處隱隱散發著黑色的霧氣,正緩緩修複著受損的皮肉。
他雙手緊握,發出咯咯的聲響,顯然對在錦藝城的失利極為憤恨。
“沒想到那鈺塵竟有如此機緣,壞我大事!”黑袍人首領咬牙切齒地低語道,眼中閃爍著瘋狂與不甘的光芒,“不過,這僅僅隻是個開始,待我恢複實力,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時,從他身後的黑影中緩緩走出幾個身形佝僂的黑袍人,他們的氣息相較於黑袍人首領更為強大,而且還透著一股陰邪之感。
“魔烈,此番失手,你可知錯?”其中一位佝僂黑袍人冷冷開口,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透著徹骨的寒意。
黑袍人首領魔烈聽聞,身體微微一顫,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敬畏之色,連忙單膝跪地,低頭說道:“暗主恕罪!是屬下低估了那鈺塵和星輝宗的實力,才致使此次行動功虧一簣,但屬下已有後續計劃,定能挽回局麵!”
“哼!”被稱作暗主的佝僂黑袍人冷哼一聲,“你最好如此,否則,你該知道後果。那鈺塵身上的靈珠,必須儘快查清楚。”
“屬下明白,已經派人去查探了,相信不日就會有消息傳來。”魔烈小心翼翼地回應道。
另一位暗主微微抬頭,目光望向錦藝城的方向,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星輝宗也不可小覷,這次雖讓他們逃過一劫,但下次,定要讓他們在這世間除名!”
魔烈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點頭應和道:“屬下一定全力準備,待時機成熟,便一舉覆滅星輝宗,將鈺塵身上的寶物奪來獻給暗主!”
“很好,你且退下吧,儘快恢複傷勢,準備下一次行動。”暗主揮了揮手,示意魔烈退下。
魔烈站起身來,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禮,而後退入黑影之中。
此時的他,心中滿是怒火與不甘,但在暗主麵前,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他深知,這些暗主的實力深不可測,自己唯有聽從命令,才能實現自己的野心。
而那被仇恨填滿的心,也在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鈺塵和星輝宗為今日之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另一邊,鈺塵已經在回星輝宗的路上。
他與周凱長老以及一眾弟子護送著受傷的同門,緩慢地朝著宗門前行。
一路上,鈺塵的心情格外沉重,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黑袍人那詭異的力量以及逃脫的黑袍人首領,還有那些無辜百姓受苦的場景。
他默默運轉靈力,試圖緩解身上的傷痛,同時也在心中梳理著此次事件的種種線索。
那黑袍人所展現出的暗影魔教的靈力特征,始終讓他耿耿於懷,他深知必須儘快將這個情況告知宗門,以便提前做好防範。
“鈺塵,你傷勢未愈,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周凱長老關切地說道,看著鈺塵疲憊且帶傷的模樣,心中滿是擔憂。
鈺塵微微搖頭,眼神堅定:“長老,我沒事。此次之事事關重大,我必須儘快恢複狀態。”
隨著隊伍的前行,漸漸靠近了星輝宗的勢力範圍。
然而,鈺塵心中的不安卻並未減輕,反而愈發濃烈。
他總有一種預感,這場與黑袍人的爭鬥,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背後隱藏的陰謀和危機,或許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嚴重。
終於,遠遠地望見了星輝宗那巍峨的山門,鈺塵的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當他們踏入宗門的那一刻,值守的弟子們紛紛圍了上來,幫忙照料傷者。
鈺塵和周凱長老則馬不停蹄地前往宗主的大殿,準備將此次事件的詳細經過一五一十地稟報給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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