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延福宮出來的曹龍象,坐在馬車上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稍稍恢複了點元氣,太狠了,為了報殺父之仇,皇後殺了曹龍象十幾億的種子。
青青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
最終還是曹龍象說有皇命在身,才算是脫了身,皇後答應了參加婚禮,但是要求曹龍象親自來送請柬。
人生在世不如意,收獲總是伴隨著付出,就沒有白吃的餃子。
下馬車的時候,腳步都有虛浮,隨身護衛的白麵蝰蛇蔣行雲說道:“侯爺,蔣某雖說是玩毒的,多少也了解一點滋補的方子,您看?”
曹龍象說道:“最近忙於朝務,確實是有點累了,確實需要補補,食補?還是藥補?可靠嗎?”
“相當可靠。”
“來錢,這事教給你辦了,聽蔣大俠的,需要什麼買什麼,回去就安排上。”
“好的,侯爺。”
感覺著來自前列腺的壓力,到了曹府,先釋放了一下膀胱的存貨,還好是隻有一股,不像有些人,動不動就變成了花灑,真當自己是噴泉呢!
曹彬夫婦早就從盛家回來了,雖說是親家,但是身份是在相差甚大,雙方都多少有點覺得彆扭。
在雙方互信的和諧氛圍下下,達成諸多和平協議,這個合作沒有輸家。
談好之後,喝上一杯慶祝的酒,很快就結束了。
等見到曹夫人的時候,先被曹夫人笑話了幾句,曹龍象隻能求救般的看著曹彬,被曹彬看出有事要說的曹龍象。
被曹彬拯救了出來,被帶進了書房。
當曹龍象把今天被趙炅召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曹彬在房內踱著步子,來回走動,思索了很久,最終說道:“聖上恐怕是要動手了啊,秦王又是結交文臣,又是勾連武將的,觸碰了聖上的底線。
但是這種事情,你心裡有個數,既然跟你和盤托出了,那就沒有拒絕的餘地了,這個事情不一定非得你自己出麵,趙則平那邊,你可以適當的謀劃一下。
他對盧多遜可是恨之入骨,之前他被罷相,就是盧多遜操作的,而且你也說了,盧多遜這次跟秦王的牽扯有點深。
你要與他硬碰硬,還差點意思,但是有了趙則平,那就不好說了。
還有你現在提點禦史台檢察院要小心,那個禦史台中丞齊牧不是一般角色,不過侍禦史知雜事趙溶,你可以適當結交一下,但是你要注意,不要過多的涉足禦史台的內務。
有時候站在局外,可以更好的操作,畢竟你的將來不是禦史台的那群烏鴉嘴,這個事情一出,朝局肯定要動蕩上一陣子,這幫文人真是急不可耐。
西北戰事還沒有分出勝負,就著急拆台了,南方偽唐餘孽,也跟著掀起波瀾,這裡麵肯定有一些必然聯係,你先不要著急,這種案子不是一兩天就能辦成的。”
曹龍象聽完,薑還是老的辣,曹彬句句說在點子上,讓自己稍稍能理出一些蛛絲馬跡了,又問道。
“大伯,蕭欽言此人,您了不了解?”
曹斌說道:“蕭欽言此人,能言善辯,頗有才乾,但就是脊梁骨軟和了一點,在攻伐北漢之戰後,被王溥、魏仁浦二人聯手趕出中樞。
出任司農卿,負責兩浙路,判靜海軍,資政殿學士,常駐錢塘,這個人你還是少結交為妙,據說聖上有意詔其回京,你怎麼問起他了?”
曹龍象說道:“我聽說此番,他走的是榮妃的路子,榮妃現在權傾六宮,蕭欽言此人回歸中樞,恐怕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此等阿諛奉承之輩,還想登臨相位,恐怕難以服眾啊。”
曹彬笑著說道:“你啊,操那麼多心做什麼?薛相公可不是吃素的,還有沈倫等人,這是他們操心的事情,你這個同參知政事,就彆摻乎了。
再說了,他們鬥上一鬥,朝廷也是好事,就顧不上天天算計武官了,說不定你也能撿漏呢,聖上此次派你查案,考慮的就有這層意思。
你心知肚明即可,記住了,為君王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斬草除根不一定是最好的解決方案,抓住核心問題即可。”
曹龍象說道:“我知道了大伯,這事慢慢來,急不得,我得先把婚事辦了再說,年前您的侄孫就要出世了,到時咱們好好的慶賀一番。”
曹斌說道:“你這樣想,就對了,今天九月十三,距離十月初八,不到一個月了,你也得好好準備一番,我那侄孫算算日子應該在十一月底,這倆月連續喜事。
辦的時候,你要注意,納妾可以大辦,生子就要謹慎一些。”
曹龍象想了想,仔細的咂摸了一番,大伯真是時刻不忘低調,難怪曆史上傳聞,他在街上遇到一個小的文官,都會主動讓路,太謹慎了。
說道:“大伯,受教了,那我先回去了。”
“行吧,你去見見你嬸娘,她還有些話交代。”
“好的,大伯,那我先去了。”
見了曹夫人,又是一番噓寒問暖,尤其是交代曹龍象好好的照顧柴蓉,在曹龍象積極的保證下,才放他離開。bigét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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