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盼兒看著宋引章的一臉關切,感覺很溫暖,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不由的想起了曹龍象,話不多,也挺暖的。
於是就說道:“我沒事,就是茶坊可能要關上一陣子了。”
宋引章驚訝的說道:“啊,還要關門啊,真的沒事嗎?你彆騙我,要不要找人疏通一下,咱們可招惹不起當兵的。”
趙盼兒拉著宋引章的手,說道:“怎麼?怕關門了,耽誤給你賺嫁妝錢啊。”
孫三娘說道:“關門一陣也好,避避風頭,神仙打架百姓遭殃,盼兒也好好的休息一下,天天這麼累。”
宋引章說道:“就是,盼兒姐勞苦功高,可不能累壞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嫁妝錢,什麼時候都能賺。
誒,歐陽大才子怎麼沒來啊?”
孫三娘也覺得奇怪,說道:“是啊,平時這個點早該到了啊。”
趙盼兒看看天色,是啊,平時這個時辰早到了,今天怎麼回事?
但是嘴上還是說道:“可能是書院裡忙,聽說明年有恩科了,多學點,中榜的把握更大點,也是好事。”
孫三娘一聽,說道:“哎呀,壞了,我得回去了,子方都下學了好一會了,讀書才有出息,能當大官,將來子方也要去科舉,好給我賺個誥命的頭銜。
先走了,孩子的學業是一點都不能放鬆,孩他爹一點也不管,我不能不管,你們倆聊吧,我去盯他溫書去。
引章,你多陪陪盼兒,今天也是夠嚇人的。”
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宋引章說道:“好的,三娘,你趕緊回去,看你的寶貝兒子去吧,我在這裡陪著盼兒姐,盼兒姐,快點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這麼大的動靜。”
兩姐妹開始聊天,不是的傳出驚訝的叫聲,唧唧喳喳的。
一直到天黑,歐陽旭都沒有來,也沒有帶一句話過來。
曹龍象回到驛站,把幾個手下都叫了過來,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吩咐道。
“曹大,你安排人,送盛小娘回汴梁,今天就走,另外你帶著人手,聽老張安排,以防萬一。
老張,要辛苦你一下了,在錢塘的人手都動起來,該盯住的人,一個都彆落下,估計這幾天就要有結果了,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放鬆警惕。
七郎,你帶的一千人馬,是最後的底牌,不容有失,駐地距離靜海軍不遠,更要時刻保持警醒,真要是出了岔子,那可就是大事。”
“明白,侯爺,這就去準備。”
“好了,這都是些防備的手段,你們去忙吧。”
說完,曹龍象就去了後院,看著盛品蘭正在作女紅。
就說道:“品蘭,你去收拾收拾東西,今天連夜趕回汴梁,我讓曹大安排人保護你,路上小心一點。”
“啊,侯爺您不回去嗎?”
“你先回,我過幾天就回,回去了,聽明蘭的安排。”
盛品蘭說道:“好的,侯爺,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送走了盛品蘭,曹龍象坐在書房裡,琢磨著當下的局麵,說實話,錢塘爛的有點出乎意料,運轉使居然被架空了。
處置使居然和知縣鄭青田相互勾結,私開口岸,走實販錢。
蕭欽言被刺,但是提刑使也沒有給個交代,倉司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任憑你風吹雨打,巍然不動。
錢塘有司衙門上上下下,雖說不是鐵板一塊,但是真的有點無從下手。
這個蕭欽言肯定沒有跟趙炅完全說實話,估計心裡也想著從龍之功的算計,汴梁的幾個王爺手伸的夠長的,亂來。
估計汴梁那邊也不消停。
汴梁秦王府。
軍師說道:“王爺,盧相那邊又派人來支錢了?可是府內錢可是快見底了,暫時沒有這麼多備用的錢了。”
趙延美問道:“怎麼會沒有錢?錢塘的款子沒到嗎?”
軍師說道:“回王爺,錢塘那邊遇到了一些麻煩事,那邊的生意暫時就沒有動,錢一時半會是到不了汴梁了。
蕭欽言的事情,透著古怪,本來我們就打算嚇唬一下他,沒想著真動手,可是他卻被廢了,那邊傳來的消息,當晚可不止我們一路人馬。”
趙延美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這還用說,肯定是我那好皇侄的手筆吧,搞掉蕭欽言,讓我來背黑鍋,不是什麼新伎倆了。
不過,盧多遜這個老東西,越來越貪了,前前後後弄走了不少錢,這麼欺負本王,早晚給他算賬。”
軍師說道:“王爺,這手段我看不像,衛王在錢塘的生意也不小,他沒有必要自毀長城,我懷疑是清流搞的鬼。
不過聖上這次應該是認真了,將曹龍象派了過去,這個靜海候可不簡單,宥陽那邊快刀斬亂麻,被收拾的妥妥帖帖的,誰的都沒有剩下。
不過,他可是撈了不少好處。”
趙延美咬牙切齒的,說道:“曹龍象,就是個攪屎棍,在雄州壞了本王的事情,現在又跑到錢塘攪和,真是陰魂不散,他要不是曹家的人,早就被本王大卸八塊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