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就進了院子,但是沒有進屋內,就在門口站著。
隻聽見康姨母的聲音,正在慷慨激昂的高談闊論。
“明蘭,你想想,在靜海候府你隻是一個妾室,將來侯府的家產,跟你和你的孩子,可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在盛家,姊妹們更多,能幫你的人也不多,是,盛老太太她能護著你,可是她年事已高,還能有多少個春秋,到時管家的權力,肯定是我那妹妹的。
你就幫幫忙,請侯爺給晉哥兒謀個好差事,到時康家、盛家,甚至王家都會感謝你,你將來真有個什麼事情,有這三家給你撐腰。
不是吹噓的,就是郡主娘娘想動你,也得好好想想,幫了晉哥兒,就是幫你自己,明蘭,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再說了,咱們可是親戚,親戚之間不就得互相幫忙嗎?”
又聽見明蘭說道:“你說的是,親戚之間肯定是要互相幫忙的,不過啊,您這個姨母我可不敢認,去年我剛嫁進侯府,您就從我這拿了一千貫錢。
我是看在盛家的麵子上,也就借了,可是到現在也不見還,倒是想問問,這個錢什麼時候還啊,這個錢可不是個小數目,您要是這麼弄,咱們哪還有什麼以後。
老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康姨母說道:“明蘭,怎麼算,我也是你的姨母,你的長輩,不就是借了點錢,周轉一下,姨母還能差了你這一千貫錢一樣。
再說了,靜海候府家大業大的,也不差這點錢,過些日子,一定給你送來,不過啊,我在想,明蘭你管著賬目,侯府的錢都要從你手上過。
不若姨母給你說個營生,將來賺了錢,分你姨母兩成,包賺不陪,就拿著一千貫來說,三個月保你保證能翻一番。”
明蘭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是有個姨母,但是在揚州呢,你說的賺錢生意,不會放印子錢吧,那我可就更高攀不上了。
康、王、盛三家都是望族,總不會連晉哥兒的事情,都安排不了吧,何苦來找我這個說了不算的侯府小妾。
這事我可應承不了您,幫不了,那一千貫儘快的還回來,以後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還是少來往的好。”
明蘭言辭犀利,直接掀了桌子。
隻聽見康姨母憤怒了,咆哮道:“你不過就是個小妾,有什麼好拿喬的,裝什麼裝,仗著靜海候的威風,你不尊敬長輩的事,要是傳了出去,看你怎麼做人。
嗬嗬,說不定哪天聖眷不在,求到我們頭上的時候,定叫你們好看。”
曹龍象走了進去。
“叫我們好看,來說說看,怎麼叫我們好看的?
誰給你的膽子,敢跑到靜海候府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把我這侯府當成王家大院了,豈容你在這裡撒野。”
明蘭看到曹龍象,起身說道:“參見侯爺。”
曹龍象趕緊扶起她說道:“以後這些人少來往,都是什麼玩意,省得進了侯府,汙了咱們的地麵。”
康姨母見曹龍象進來,說的這幾句很不中聽的話,也不敢再撒潑。
恬著臉說道:“見過靜海侯爺,你回來的正好,我這個外甥女從小沒有教養好,我正教訓她呢,怎麼能不好好的伺候好侯爺呢?”
曹龍象擺了擺手,說道:“你怎麼還在這呢?
對了,那個錢,你今天拿出來,以後咱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當然你可以不給,繼續賴賬,到時彆怪我不講情麵,到時康王兩家,就要麵對我的怒火,你想清楚了再做。
就這吧,來錢,你通知曹大帶人隨著她去取錢,要是敢有耍滑頭的地方,錢就不要了,就直接回來吧。
聽明白了?”
來錢說道:“侯爺,聽明白了,馬上就去辦。”
康姨母焦急的說道:“侯爺,何至於此啊,侯爺手下留情啊,侯爺。”
“來人,給我轟出去。”
幾個嬤嬤和小廝上前來,推推搡搡的,把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西給攆了出去。
明蘭看著曹龍象好像有點生氣。
說道:“侯爺,明蘭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跟這些人打交道了。”
曹龍象揮了揮手,所有下人都出去了。
然後一把拉過明蘭,伸手就抱了起來,走在榻前,自己坐在榻上,把明蘭一翻,就趴在自己的腿上。
“piaji”
就是一巴掌,瘦歸瘦,但是在力與力的作用之下,還是有點彈手的。
說道:“這一下,是給你個教訓,你有什麼錯,你做為侯府的管家娘子,怎麼做都是對的,以後不要這麼小心翼翼的,明白嗎?
我還是喜歡那個無拘無束的明蘭,在家裡你不需要看誰的臉色,尤其是這些個裝大頭蒜的所謂親戚,你搭理他們乾什麼,一個個的得步進尺。”
說著,說著。
“piaji”
又是一下。
“哎呀,人家知道錯了,你怎麼還打啊。”
“莪打你識人不明,咱們有那麼多親戚需要照顧,你偏偏的就跟這個康家的來往,我聽說你大姐最近過得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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