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給我輔導,就這麼說定了。”
“呀,你又套路我,討厭。”
又玩鬨了一會,海風漸漸的大了起來,還是有有一點涼意的,曹龍象脫下外套,給李餌披上,她也欣然接受。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沒有說什麼成為男女朋友的話。
或許她已經認定了吧。
晚上,曹龍象把她送到家門口。
“現在還有三個月,為了魔都之約,我們彼此加油吧。”
“嗯,好的,我回去了。”
曹龍象側著身子,指著自己的臉。
“哎,這兒。”
“呸,我才不。
木嘛。”
還是身體誠實,然後像是小兔子一樣,竄回自己家院內。
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心裡還腹誹著。
“臭流氓。”
曹龍象吹著口哨,騎著車,可能是太開心了,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愛情一夜吧的門口,進了酒吧,要了一瓶啤酒。
坐在散台上,看著舞台上的表演,一個女孩唱著張信哲最新出的過火,唱的一般般吧,彈匣下麵依然有人圍著嗷嗷叫。
沒見過姑娘的玩意。
這時黎吧啦拎著一瓶酒,到了曹龍象的散台邊上。
“曹爺,一人喝酒呢?”
“是啊,不過現在變成兩個人了,不過你可以啊,不錯,敢跑到天一中學,鬨這麼大的場麵,可以光宗耀祖了。
以後天一的學生,三五七八年都不會忘記你的。
你不是喜歡張漾嗎,怎麼換了口味,喜歡起許弋這個乖乖仔了,這裡頭有什麼,你說來聽聽。”
曹龍象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台上,壓根就沒有正眼瞧黎吧啦一眼。
但是黎吧啦可是慌得一批,怎麼也想不通,曹龍象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是自己也不敢說,畢竟做局害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曹爺,哪有啊,我什麼張漾不張漾的,我怎麼會喜歡他,人家可是蔣家的未來的女婿,哪裡瞧得上我這個小門小戶賣唱的姑娘。
許弋長得帥,籃球打的也好,人又乖,那天我吃飯的時候,一下子我就喜歡了,對,就是一見鐘情。”
曹龍象收回朝向舞台的目光,看著黎吧啦,能在夜場混,還能留著清白之身,肯定有兩把刷子,見人說人話,這種本事肯定有。
“是嗎,那我誤會你了。
不過,你天天在酒吧唱歌,也是見過市麵的,你見過幾個人可以拋棄唾手可得財富,讓自己過貧窮日子的人。
或許有,但是大部分人,最終都會後悔,你自己想想,你能給彆人什麼,除了你所謂的清白,還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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