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旁的兄妹三人各懷心思沒人開口說話,安靜無比的水麵沒有一絲波紋。
突然,沈鵬的手機來了沈陽北的視頻電話:“爸,什麼事?”
“兒子,在你王姨壽宴上呢嗎?”
“在…”
“趕快回家,最近不許出門,京市要變天了,你王姨她哥和我打了招呼了,快點回家。”
“哦,好。”
沈鵬剛掛了電話,黃穎給黎姿曼打來電話:“曼曼,你和鶴煜在哪呢?”
“媽,我們倆在王府大廈參加王太太壽宴…”
“趕快回家,你什麼都彆問,鶴煜,剛才王太太和我說了是曼曼救了她,你要保護好她。”
“放心吧媽,我知道其中的厲害,你和爸在新加坡多注意安全。”
“我們倆你們就放心吧,王家已經出手了,你們趕快回家。”
“好。”
掛了電話的三人不敢在耽擱了,匆忙和王董事長和王太太告彆回家避風頭。
王家以雷霆之勢狠烈出擊,短短數分鐘就和上麵一層打好了招呼要打李家個措手不及。
沈鵬在西城區的彆墅住,和孟鶴煜順路,孟鶴煜送他回了家見他進了家門才放心的和黎姿曼坐車趕回中心庭院。
路上,黎姿曼忍不住的問:“哥,我們為什麼要這麼緊張的躲避風頭。”
灰色地帶黎姿曼從小到大沒接觸過,但孟鶴煜和沈鵬不同。
他們成長之路並不像外人想象那樣呼風喚雨順風順水,而是時刻活在危險之中。
孟鶴煜頓了頓還是打算告訴她:“京市這些人做的事個個見不得光,難免左右上下打點,要是哪個環節不通,綁架他們的子女威逼利誘是常事。”
“我和沈鵬…小時候被綁架過…”
黎姿曼捂著嘴震驚,他們倆可謂是京圈裡的天之驕子,居然有人敢綁架他們。
回憶起往事,是一段兄弟情深驚險重重的過往。
“那時候我們倆才八歲,都不認識彼此,我在新加坡上學,沈鵬在京市上學,我們倆被一夥綁匪給綁到一艘破船上了。”
“一共五個綁匪,他們給我媽和他爸打電話,要想我倆平安回家,就要他們利用職權和人脈將通過大三角的一條海上運輸路線開放。”
“我倆雖小但也知道能做出綁架這種事要求開放海上運輸路線的,肯定不是簡單的運輸商品的生意。”
“當時的我倆隻會一些散打之類的防身術,但對付五個綁匪是夠了,我偷了其中一個綁匪的手機藏起來。”
“沈鵬假裝肚子疼,要方便,其中一個比較瘦的綁匪帶他去船頭方便,趁他不備把他推下海。”
“我在旁配合大喊一個人掉下去了,其餘兩個綁匪跑出來看,沈鵬和我假裝躲在一旁又趁那倆人不備給他倆推下去了。”
“剩下那倆綁匪看見我們推人下海就來打我們,我和沈鵬配合的特彆默契,左右躲閃,一人一腳將他們踹下海。”
“他們都是在海上混日子的,不幾下就爬上船來了,我和沈鵬給船鑿了好幾個大窟窿,我倆駕著船後的小舟跑了。”
“那五個人就在那所破船上忙來忙去的修窟窿,我早給國際救援隊打電話了,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公家的船就發現我們倆在海上漂了,給那五個人逮住了。”
孟鶴煜說完嘴角浮上一絲淺笑,笑得有些痞:“從那以後我和沈鵬就成了拜把子兄弟,過命的交情。”
黎姿曼恍然大悟他和沈鵬的關係為什麼會這麼鐵了,看來當千金和公子哥也不容易,高危身份。
“曼曼,你一定要多警惕身邊人。”孟鶴煜再三叮囑著:“不懷好意刻意接近你的人一定要多多留意著。”
“好,我知道了。”
真的不想將她置於險地,孟鶴煜微微歎氣,輕輕揉了揉黎姿曼的頭頂,露出一絲心疼的意味:“本來是打算這些日子沒什麼工作給你辦宴席的,又要耽擱了。”
黎姿曼不在乎宴席:“不用了哥,這就已經很好的了,你的朋友和生意夥伴我都認識了,還是低調些…”
見她這麼懂事,清雅淡然的眸子中透著些許害怕,孟鶴煜柔聲安慰:“彆怕,我會保護好你…”
“嗯,有你,我不怕。”
黎姿曼是有些怕的,她在京圈裡行事做法有些欠考慮了。
能站立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哪有幾個手不見血的,真真切切見到罔顧人性命之事發生在身邊,黎姿曼不免對這些權貴多了些忌憚和防備。
京圈裡的頂級商賈每一位背景靠山都深不可見底,家族勢力盤根錯節在政界最頂層的居多,或者涉足軍事。
好比王太太,她哥是司令員,雖遠在他鄉駐守邊境,可一個電話打到上麵和人通個氣。
市值千億的李氏地產在短短一個月之內經曆麵目全非的打擊。
先是董事長李茂被爆出私生活紊亂,包養多名情人的無道德底線之事傳的大街小巷人人討論,後有強暴s女的犯罪事實擺在明麵上鋃鐺入獄。
李茂一進去,李家剩餘的旁支回過神來查出是王家在刻意針對,還沒來得及反抗一二,他們家最大的靠山李委政被扒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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