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到了船上,孟家和沈家發送假消息給在海上航行的颯塔,穩住了她。
海關的事已經陸續解決了,颯塔派緬甸的人查探一番,發現所言不虛。
殊不知她在緬甸的園區和山脈都被箬橫查出來了,一舉被官家端了。
她在緬甸接應的人全被箬橫控製起來了,讓他們說什麼就說什麼的。
箬橫經常給金誌打電話,告訴他軍隊已經快到新加坡了,要他將箬稚安看護好。
假意老老實實聽他們的話,按照要求做好了他們想要的一切。
颯塔和金誌徹底放鬆了下來,等待大獲全勝的時刻。
將黎姿曼和孟鶴煜關在一個屋子裡兩天了。
他們同吃同住,沒有一點逾矩之事,晚上孟鶴煜會拍著黎姿曼睡覺,從不對她有什麼色心。
這完全不符合孟鶴煜燥熱的做派,颯塔徹底信了兩個人是兄妹的血親。
和颯塔在一起的那年,孟鶴煜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受不住異性的主動接近。
此時的孟鶴煜已然成熟了不少,情欲對他來說能壓在心底,更可以轉移到寵愛的由頭上去。
自認為要迎接風光無限的颯塔和金誌喝紅酒慶祝。
金誌:“明天就能到新加坡附近,我要將箬稚安帶下去了,孟鶴煜和黎姿曼隨你處置吧。
可惜了,那個美人,要是司令不發話,我可真想好好品味她。”
颯塔轉動手裡的酒杯,眼神癲狂了起來:“讓你品味她說不定還有快感,哼…
我和你一起去新加坡,小船艙,給孟鶴煜和黎姿曼。”
金誌不明所以:“你要乾什麼?”
颯塔:“箬稚安在你手裡就有活命的保障,我回了緬甸箬橫不會放過我。
不如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送給箬橫幾座山脈求活命,反正渠道已經開了,不愁來錢了。”
金誌:“那為什麼將小船艙給黎姿曼和孟鶴煜,那麼麻煩乾嘛,一舉將她們帶回新加坡不就行了。”
颯塔嘴角的冷笑,就連常在刀尖上行走的金誌看了都有些害怕。
她滿嘴詛咒著:“我覺得鶴還不夠痛苦,我要讓他痛不欲生,他不愛我,也不能愛上彆人…”
金誌不說話了,這是個瘋子,不招惹的好,反正他想要的明天就能得到。
明天就是陳首的死期,他要帶著陳首的人頭去和地下的李首邀功,不枉費他苦心栽培自己多年。
曾經風光一時的軍事統領,如今成了綁架逃犯,金誌暗諷自己一身本領卻生不逢時,連連歎氣悲哀命運無常。
颯塔可不覺得命運多舛,她感謝老天的及時雨,送來了黎姿曼。
擊潰孟鶴煜的絕招,遙想當年,颯塔從京市回到緬甸,沒有順利嫁進孟家,受到了多少人奚落。
她自己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鶴是愛她的,更愛她肚子裡的孩子,為什麼就是不肯聽她的話。
幫她奪回園區,斂財暴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