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煜抬起頭來看身下的女人,正對上她心疼他萬分,水盈盈的一雙晶眸,如同碧波月潭,清亮旖旎,令他心醉癡迷。
她不忍他難受發狂,不想他因為要冷靜而傷害自己,更存了自己的私心,這種事她想做很久了。
和孟鶴煜。
她花朵一般嬌豔的紅唇輕啟:“孟鶴煜,我愛你…”
他沒有理智了,拚了命的吻上她溫熱的嬌唇,雙手攬入她細軟綿腰間抱起,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
不到幾秒鐘,涼涼的海風呼呼吹在男人較瘦有力的後腰和肌肉遍布的大腿之上。
看得出來,他們期待了很久,配合的非常默契。
女人嘴唇微漾著銷魂蕩魄的喘息,白皙透著光澤的頸處孟鶴煜淺嘗了一口又一口。
她本就美麗,不施粉黛長有仙姿,如今蛻下外衣,翩翩仙骨,欲滴嬌容極具媚態。
讓他如何不疼不愛。
在放她下來的時候她不撒手,滲出細汗珠的藕臂癡纏在男人的脖頸之上。
一個用力,男人寬大滾燙的身軀重重的覆蓋在她嬌小嫩軟的酮體之上。
借著迷情藥,做釋放情欲的事。
她心田間隱藏的冰川,開始暖化消融。
兩片薄唇交纏在一起,傾訴衷腸,悶哼聲,嬌喘音,從心尖流淌,沁入十指緊扣的縫隙之中,牢牢吸附抓緊。
前半段,黎姿曼好像在沙漠行走,烈日當空灼熱非常,沙漠深處使她越來越口渴。
後半段,前方突然出現一汪清泉,她迫不及待跳了進去,享受到久旱逢甘露的非凡的極致。
事後。
孟鶴煜平躺著,黎姿曼趴在他寬闊如海的胸膛前嬌嗔。
“我很自私…”她小聲地說,閉眼休息的男人撫在她腰身的手掌慢慢向上移,輕柔她脊背上的秀發。
“怎麼了?”
黎姿曼小聲的說:“我答應過媽,不會告訴你你的身世,今天…我有自己的私心在…”
聽了她自責的話,孟鶴煜才猛然想起,要問:“媽有沒有說,我生母是誰?”
黎姿曼嗓音細軟:“我不知道,媽隻說她嫁給爸那時候你還不滿一個月。
你的生母生你的時候羊水栓塞過世了,並沒有告訴我彆的。”
羊水栓塞過世?孟鶴煜的眸光暗了暗,此事他會查清楚的。
現下他要問一些疑惑。
他問:“曼曼,你和我年紀一樣大嗎?”
“對,我和你一樣大,二十六歲。”
孟鶴煜點點頭,想明白了很多:“看來媽是生下你之後嫁給了爸,哺育了我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