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煜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但她不想讓黎姿曼知道:“是藝術品裝飾,彆亂動這的東西。”
“好。”
箬橫去了二樓,他的助理帶他們來到一層北部的客房,最大的一間房給他們。
床旁邊的全景玻璃落地窗外一片樹林,黎姿曼打開窗簾沐浴陽光。
最外層的玻璃,在裡麵輕輕一推上麵一扇,便打開了,原來是窗戶,她還以為一扇玻璃一體的呢。
她貓出小腦袋往外麵的樹林看了看。
樹枝上掛著幾條蛇朝她吐信子,她呲牙,反擊了回去,蛇被嚇跑了。
她哈哈笑著。
孟鶴煜眸光深了深,箬橫對曼曼感興趣,此地不宜久留,要趕快辦完事趕快帶著曼曼走。
他把黎姿曼帶到床上,在裡麵鎖了窗戶的機關。
很認真的說:“曼曼,你在屋子裡待著,千萬不許出去,聽見了嗎?”
“你去哪?”
“我去將颯塔犯罪的證據交給箬叔,配合他把颯塔交給官家。”
“好,我等你,不出去。”
孟鶴煜出門時,在門上畫了一個“王”的標誌,囑咐了兩個信得過的保鏢守在門前。
預約了二層,要見箬橫,箬橫點上雪茄,讓助理迎他上來。
箬橫坐在辦公桌前,煙霧繚繞的手指之間,隱約聞見了黎姿曼身上獨有的梔子花香。
自發妻去世之後,很多年沒聞見身上有香味的女人了。
他撫摸著箬稚安從京市帶回來的紫砂壺茶具,安安說,是曼曼姐熬了兩個大夜親自烤出來的。
起先他並沒有在意晚輩刻意的討好,認為黎姿曼想攀關係。
現在才能看出不懼生死的堅毅女子是不屑做出結交強權謀求利益這種事的。
他自認為這樣的女人,除了他,彆的男人配不上。
流連美人的思緒回收,正視著一臉狠烈的男人。
“箬叔,我和颯塔深仇大恨,將她給我處置。”孟鶴煜開門見山並且雙目猩紅著憤怒。
箬橫眯了眯眸光,持懷疑的態度打量他:“是深仇大恨還是用情至深?”
“當然是深仇大恨,這點箬叔可以放心。”孟鶴煜眸光堅定,語氣更是如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我聽安安說你讓人好吃好喝的將颯塔養起來了,不讓她死了呢?”
孟鶴煜嘴角含笑,麵色微怒:“死太便宜她了…我隻要她兩個玻璃球,剩下的交給箬叔責罰…”
箬橫疑惑:“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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