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彆生氣了,彆人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從來不在意彆人嘴裡的臟話…”
黎姿曼躺在藤椅上,陳曦躺在她身邊,兩個人交心論腹。
“你不往心裡去就好,彆聽彆人的惡話,做一個心理強大的人。”
“好,我會的。”
異於平常的暴怒冷靜下來之後,陳曦閉目養神,黎姿曼回眸看她側臉,眼角微微濕潤著。
“嫂子,你怎麼了?”
“…我家裡親戚,被歐陽朔侮辱,外人嚼舌頭根,說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不堪受辱,自殺了…”
這件事黎姿曼聽說過,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難過的陳曦。
歐陽朔一直沒敢回新加坡,在國躲著,可能終身得不到太大的懲罰。
無法為陳曦家的親戚申冤報仇。
孟鶴煜走過來,黎姿曼趕快起身,牽著他去了彆處,彆打擾到陳曦的不愉快。
“剛才張舒雅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嫂子拿椰子打她了,現在難過呢…”
“嗯?沈鵬呢?”
“出去送張舒雅了…”
“麻煩一個,我去找他。”
“嗯…”
等孟鶴煜找到沈鵬,剛好看見張舒雅捂著嘴哭著跑了。
“我不在這一小會怎麼回事啊…”
耳旁傳來一聲溫聲詢問,沈鵬抬頭看,孟鶴煜何時來的。
“沒事啊,陳曦給她轟走了…”沈鵬故作鎮定的說:“她嘴欠,給她個腦奔兒,是個教訓。”
孟鶴煜沒多問:“行吧,陳曦難過呢,快去哄吧…”
看來孟鶴煜沒聽到張舒雅的混賬話,沈鵬和他回到溫泉處。
耐心且細心的哄著陳曦,陳曦什麼話都不說,閉著眼睛,牽著沈鵬的手。
片刻後。
“我想留長發了…”陳曦小聲呢喃一句。
“行,留長發也好看,隻要是你怎麼都好看。”
除了孟鶴煜,沈鵬和黎姿曼都清楚的感受到陳曦的難過悲傷。
誰也沒有在溫泉處多待,回了家。
到了家的保鏢告訴孟鶴煜,張舒雅侮辱黎姿曼幾句。
他皺起眉頭聽個全麵。
正在這時,黎姿曼端著一盤子馬蹄來到他的書房。
保鏢回眸看她,低著頭出去了。
孟鶴煜揚眸,眉宇間的陰雨預示著接下來黎姿曼再不勸,張舒雅要遭殃。
“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