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特嬌想牽著孩子走了,她步子邁的大,看得出來她不想多待。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和孟鶴煜手拉手回來的黎姿曼一眼,更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截了當的點明來意。
黎姿曼開口:“等等…”
特嬌站住腳步,立直了身子目視前方,沒有回頭看她,將枯骨一般的手抵在孩子額頭上:“怎麼了?”
黎姿曼小聲地問:“你…你為什麼現在才帶著孩子來…”
特嬌撫摸了孩子的頭頂,捂上了他的耳朵:“我命不久矣,希望有人能幫我照顧他,他能平安健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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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姿曼確實忘不了今天,不僅是她領證的日子,也是她被迫當人家後媽的日子。
看特嬌的背影,渾身瘦弱的衣服都掛不住,搖搖欲墜的骷髏模樣,確實像命不久矣的樣子。
她要帶著孩子走,孟鶴煜伸出胳膊來攔:“我都沒碰過你,你憑什麼說孩子是我的…”
特嬌歎口氣,不敢直視他憤怒的雙眼,微弱著說:“你忘了你六年前那次喝多了嗎?”
孟鶴煜非常確定:“我是喝多了,但我絕對沒碰過你…”
特嬌:“那你就去做親子鑒定,這是你們孟家的孩子。”
語閉,她揪下孩子幾根頭發,孟鶴煜緩緩伸出手,接了。
孟鶴煜語氣不如剛才堅定:“我…你先回去吧,等我在找你吧…”
這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語氣,黎姿曼聽了心裡很不舒服,要是真的確定沒什麼,怎麼會突然心虛了。
連頭發都接了,還是有什麼要證明的。
特嬌沒說什麼,牽著孩子就走了,留下一家四口,麵麵相覷,誰也沒說話。
黎姿曼內心想,現在離婚還來的及嗎?
情路坎坷彎彎不平,走了一個颯塔又來一個特嬌,還有這麼大個孩子當王炸。
孟鶴煜手裡全是手汗,緊緊攥著那幾根頭發,驗也不是,不驗更不是。
站在那不是,走也不是。
單看那孩子的臉龐,確實和孟家人有幾分相像,尤其是那雙細長眼,是孟家人的標誌。
孟元和黃穎還有孟鶴煜一語不發,黎姿曼拿出手機來,偷偷搜索一下離婚流程。
呀,好難啊,新加坡離婚…太難了吧,這…不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也能離。
黎姿曼關了手機,上前:“咱們先去驗驗吧…”
她眨著晶亮亮的大眼睛看孟鶴煜,孟鶴煜捏著頭發努力回想六年前見到特嬌。
六年前,他剛從緬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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