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端坐在辦公椅上,和她四目相對。
“呀,這就是姿曼姐吧…久仰久仰,你好你好…”寧萌笑成了眯眯眼,伸手表示友好。
黎姿曼下意識反應站起身,握住她的手,客套的和她說話:“你是?”
寧萌笑嘻嘻的說:“我叫寧萌,是孟小元的小師妹,家在泰國,特意來看你們的…”
黎姿曼訕訕道:“哦,你好,快坐吧…”
孟鶴煜對她好像並不是很歡迎,不怎麼願意和她說話,找個開會的由頭躲了。
寧萌坐在沙發上,黎姿曼給她做茶乳喝,她精明的目光四下打量著婀娜婷緲的絕豔風姿,目光落在她十指纖纖的空白處。
她笑道:“姿曼姐,孟小元怎麼沒給你買戒指呢?”
黎姿曼笑道:“等我們婚禮的時候,你就能看見我手上有戒指了…”
果然,黎姿曼如傳言中一樣,情商高,智商高,不好對付。
一句話撥了她的試探,又確立了自己的位置,寧萌不得不高看她一眼了。
“你在泰國是做什麼的?”黎姿曼柔聲問,嗓音若如鶯啼般靈動清脆。
“我家裡做些水果的小買賣,小門小戶的,和你們孟家沒法比。”寧萌自顧自的說道。
泰國種姓製度嚴格,跨越階層難上加上難,寧萌能成為孟鶴煜的師妹,可能是走了拳老的捷徑了。
黎姿曼揚眸,正視她眼底隱藏起的自卑和欲望,轉而饒有自信的喝茶品味兒。
寧萌的五官給黎姿曼不舒服的感覺,覺得她像一個人,像…劉琪甜,長相甜美,小家碧玉的氣質和她都很像。
這種長相的女人黎姿曼潛意識裡有抵觸情緒,不願意與之多接近。
客套幾句話之後,寧萌見孟鶴煜久久不回來,便找個理由走了。
她走後,孟鶴煜閃步從會議室來到辦公室,眸光冷淡著,凝視她留下的兩雙拳擊手套,是她入門之時,師傅給她的。
“作秀…”孟鶴煜嘟囔一聲,黎姿曼問:“什麼?”
“師傅死的時候,我和沈鵬給師傅抬棺,葬入墳地之後清點參加葬禮的人數,就連遠在北極的師兄都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唯獨不見她這個關門弟子小師妹…”
說著說著,孟鶴煜揉了揉眼睛,為一位師兄不值。
“我也是在師傅的葬禮上聽人談論起她才知道,她和一個師兄戀愛了,在夏威夷生活,騙了人家一座島之後把他踹了。
她曾和沈鵬表白過,暗示喜歡過我,有些身價的人都是她的獵物。”
黎姿曼明白了:“她拜在拳老名下,就是為了接近權貴,實現階級跨越…”
孟鶴煜點頭:“嗯…這點她就比不上特嬌,特嬌作為師傅的養女,整天在拳館裡幫忙,對我們頗為尊重,從不越矩。”
黎姿曼比劃著手:“她拳擊本領怎麼樣,和我比怎麼樣…”
孟鶴煜笑得燦爛:“肯定比不過你,你是我親自帶出來的,一般人都打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