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來蘇家查訪下藥的事時,沈鵬派了一個排包圍起蘇家小彆墅,製造不小的動靜。
外麵一圈早已經圍滿了烏泱泱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就連街麵上過路的人都在傳是不是發生了命案?
蘇新皓和王舒被警員帶走的事很快就會傳遍津市和京市大街小巷。
外界的人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好奇心使然,個個鑽破腦袋想打聽消息,隻要孟家透露三個字墮胎藥出去,就不信背後的人不慌,露不出馬腳。
沈鵬猜,如果是個心狠的,有背景的肯定會趁機殺了蘇新皓和王舒,落實他們母子的罪,混淆視聽,試圖渾水摸魚。
如果是個小角色,收到風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去牢所探望,試探他們母子口風。
能接觸到蘇家淨水濾芯的,多數是親戚,可以隨意出入蘇家。
等等看吧。
據警員初步調查,已經排除淨水器公司員工的嫌疑,蘇家淨水器的濾芯是在蘇新皓和黎姿曼剛買這棟小彆墅時安裝的。
淨水器公司的員工有工作留痕報告,安裝好成品產品會發朋友圈打廣告,經過對比之後發現端倪,很明顯後來的淨水濾芯被人掉了包。
警方手裡的是自製的惡劣濾芯,大小合適,裡麵用棉花纏纏繞繞隱藏了數百粒米非司酮。
剩餘藥品經過水流衝化已經不多,白藥片邊緣略帶黃顏色,很顯然是很多年前就被下進去的。
後來蘇新皓和黎姿曼離婚不幾天後房子賣了過,那人家反映他們住進來淨水機的水就是苦的,一直沒用淨水機過濾水做飯吃。
蘇新皓又買回房子後不經常在家做飯,吃外賣的時候多。
他用純淨水給曼曼做鯽魚湯喝,過濾芯裡被人下了藥,王舒又給曼曼下藥,湯水才混合了大量的米非司酮。
巧的是蘇新皓送去第二份豆腐湯被孟家保鏢扔了,王舒在豆腐湯裡隻下了米索前列醇片,並未下米非司酮。
兜了一個大圈子,鬱清麥在蘇家廚房洗臉,黎姿曼親他臉蛋一口,孟鶴煜又親黎姿曼嘴,才查出來藥的源頭。
不過,已經有人耐不住性子了,前去探監蘇新皓,美其名曰是彙報工作,請示下一步工作怎麼做。
蘇新皓新招來的貼身助理都不著急去探監,此人跟著瞎熱鬨個什麼勁,心裡有鬼。
“孟總,此人還問獄警說蘇新皓和王舒定什麼罪,抓到在淨水濾芯裡下藥的人了嗎?”
孟鶴煜冷哼一聲聲。“抓來!”
“是。”
沈鵬。“看來就是此人不假了,咱們對外隻說墮胎藥,並未說藥下在淨水濾芯裡,不打自招了!”
黎姿曼。“混蛋!我饒不了此人!”
確實不能輕易放過他,此人正是蘇新皓的表弟蘇烈,蘇琪集團的財務總監,聽命劉琪甜的話,克扣黎盈醫藥費的人。
黎姿曼早已經把他給忘了,今日,新仇舊恨一起算。
當年黎盈車禍傷身,蘇烈夥同蘇新皓以公司項目金鏈接不上的理由轉移騙走黎姿曼名下的大部分錢財。
黎姿曼沒有懷疑,積蓄都交到了公司賬上,導致她沒有錢給黎盈交醫藥費。
蘇烈又聽從劉琪甜的話,將蘇新皓給黎盈治病的錢惡意扣除,都交給了劉琪甜,黎盈險些因為沒有後續治療費用停藥。
要不是有孟鶴煜及時出現,黎姿曼為了給黎盈交醫藥費就可能…可能了…差一點…
啪,黎姿曼怒火中燒,用了狠厲氣,朝蘇烈臉上打去,他剛結婚不久,幸福肥的白胖臉蛋上瞬間起了紅彤彤的掌印。
猝秒間,又來一巴掌,均勻平衡。
“這一巴掌是打你敢斷我母親醫藥費,另外一巴掌打你敢在蘇家彆墅下墮胎藥,害人!”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蘇烈驚懼害怕腳步不停的往後退,孟家保鏢去往蘇琪集團大樓裡說請他談生意,沒想到給他帶進虎狼窩裡來了!
孟家客廳裡的人個個虎視眈眈,怒氣衝霄的看著他,感覺他們隻要張張嘴,就能把他的骨頭嚼碎砸爛!
這裡麵的人蘇烈隻認識黎姿曼和黎盈,其餘人隻在報紙和網上見過照片。
今日能近距離接觸到京圈強權和海外富商,要是換上平日裡沒什麼事的交際往來,那麼發家致富分分鐘的事!
可是…蘇烈的所作所為,不僅使得黎姿曼怒氣沉沉,孟鶴煜更是勃然大怒。
“原來就是你個王八蛋克扣了我丈母娘的醫藥費,畜生!”
孟鶴煜的一拳頭要是照蘇烈麵門或者胸膛給過去他可能會重傷不起,所以,孟鶴煜收力,同黎姿曼一樣,甩給他一個十分響亮的大巴掌。
砰的一聲,蘇烈的脖子都被這一巴掌扭錯了位,嘎巴一聲後他側翻栽倒在地,他隻覺得要是力度再大一點的話,脖子會裂斷!
“你們…你們仗勢欺人…”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蘇烈叫囂幾聲。
黎盈。“欺負你什麼了?蘇烈,我要告你,告你貪財斂富,枉顧我一條性命之罪!”
聞此言,蘇烈手捂住脖子往後退。“我…我…事情已經過了三年多,過了訴訟期,無效,無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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